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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紧紧按至头顶之上,闻琉紧紧搂住她,头埋于她的脖颈之间,温热的舌头触及她细腻脸庞。
“义姐,醒了?”他在宴卿卿耳边说,“难过。”
宴卿卿胸前的衣物全被解开,雪|乳绵软有清香,被压得变了形,白色裹裤挂在娇|嫩的膝盖上,一条红锦被覆在他们身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宴卿卿震惊于眼前所见,浑身颤抖着,便连脸色也变得惨白。
“好疼。”闻琉说,“伤口好疼。”
若宴卿卿身上只有个弄她的浪荡子,她或许觉得忍忍便过去了。可绣屏外还有个坐得正直,正在处理政务的“闻琉”!
除了轮定安再次发作外,没有别的解释。
宴卿卿嘴唇颤抖,心中如同压了块石头样,倏地沉入了漆黑的水底。轮定安发作都是真实得像确实发生过,她最知道,所以从不会对旁人说起这件羞愤事,宁愿晚上一个人受着也不敢请大夫。
可也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不仅在这样严肃的场合,竟然还是在闻琉面前!
“我改变注意了。”他咬着她的耳垂,“都怪义姐。”
纤细双腿紧紧合上,不让闻琉有可乘之机,宴卿卿羞恼又恐慌,她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若是单纯的梦中也罢,可要是在这被闻琉发现她梦这种事……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宴卿卿心中本来就对闻琉有愧,再闹出异样在他面前,丢了做姐姐的面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想再踏出宴府一步。
宴卿卿额上开始冒薄汗。闻琉的手不正经,往下慢慢滑动,挑|逗她的饱满,又慢慢探入狭|窄的小|道。
她的眼睛微微闭起,羞愤难耐,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绣花鞋难受地蹭着躺椅上的罗褥,褥上起了暧昧的折痕,下有黏|腻水渍。
宴卿卿的脚趾突然整个蜷缩起来,绣花鞋没有再动,她身子僵硬,连手上指甲也粉红起来。宴卿卿不自觉地张开了小口,闷叫出来,却又立即咬唇,喘着大气。
外边的人影听不见里面动静,看着像在处理政务,手却是不停颤抖。
……
午后阳光暖热,洒入大殿。漆红柱子刻着云龙纹,直冲上天,粗|壮的横梁结实,转角斗拱撑起柱梁,抹头镶有绿铜,金碧辉煌。
宴卿卿身上盖着绣花叶锦被,手指微微蜷起,露在半截白皙手腕。她身上衣着完好,就连罗裙的系带都是没多大变化。
“宴小姐?宴小姐?”有宫女唤她,“您睡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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