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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卿垂眸盯着圆桌上的茶杯,久久未动。她转头看见被风吹得微动的门帘,深深叹了一口气。
……
八仙嵌扇围屏遮住室内浴桶,屋内只有槲栎与相然两个丫鬟,槲栎脸色未变,替宴卿卿宽衣,见她耳环掉了一个,也没明说,摘下另一个放回妆奁中。
宴卿卿身上没穿诃子,脱下里衣后便是硕满的胸脯。
相然跪在地上,嘴唇都已经白了。
“起来吧,”宴卿卿语气淡淡,“没什么大事。”
宴卿卿腿中的那点浊液被她擦过,现在只剩下一点小小的斑块,只不过脚踝还有红痕,圆润的胸脯与细腰到处都是指印,单是看着便觉得心惊胆战,仿佛有人要将她揉入骨血般。
“小姐……”相然声音微颤,头磕地道,“奴婢有罪!”
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就算是犯了宫规也定是要留在小姐身边的!
“那药应该快熬好了,你帮我去看看。”宴卿卿无奈地揉额头说,“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说到底还是她运气不好,怪不得这些下人。
相然咬唇道:“是。”
“你也下去吧。”宴卿卿对槲栎说,“去门外看着。”
槲栎微微犹豫:“可皇上让奴婢服侍您。”
宴卿卿摇头摆了摆手,槲栎只好行礼告退。
水是温热的,恰好没及乳中沟壑,水波在其中波荡,有淡淡香味。
宴卿卿不愿丫鬟服侍,因为她不敢让人碰身子。她轻轻揉搓纤长的脖颈,又慢慢往下滑动到自己的饱满圆润——上面有闻琉的津液和指印。
而闻琉那浊液似乎也已经在她身体深处凝结,流不出来也洗不掉。即便是宴卿卿伸手进去,恐怕也是够不着最里面的。
她抚额,觉得难堪又尴尬。
宴卿卿既不想做那种动作,也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闻琉那物入她,进得实在深。他用的又是那种方式,直直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现在闭眼都是那清晰样。
宴卿卿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对待曲觅荷?她又该怎样面对闻琉?
曲觅荷在京城呆不久,让她去驿站住后,自己若是不出府,或许见不到几次。
可闻琉常年在京城,这倒避让不得。
她腰间酸痛,香脊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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