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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称为老刑的人打从一出现就处处透着云芸所不可理解的诡异。似乎八面玲珑,却时常顶着张假脸般的平板面容;分明老成油滑,却又是真真的少年人样貌;时时鲜动声色,可这样不愠不火间透露出的凶狠残忍却愈发渗人。
最可怖在于,这个对她怀抱恶意的老刑似乎了解她远比她自己还多,且他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
就好似此刻,云芸的神魂不由自主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极痛苦的一刻。
雨巷中,为首的少年正拾起一根木棍,而后毫无预兆的之送入附体未经人事的娇嫩的花穴之中,沾着雨水的湿冷木棍满布粗糙的毛刺,刮过内壁时传来尖锐的疼……
老刑却仿佛特特等在这一刻,枯木般粗糙的肉韧更为激烈的冲撞着本体的花穴。
一边湿冷,一边火热,却同样仿佛生着无数尖刺的物体同时在附体与本体的甬道内肆虐。
于是火烧般的疼痛中夹杂了彻骨的寒,冰冷的伤害却又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云芸深刻体味到本体与附体相互影响的可怖,就好似面对面放置的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反复投影,最终彼此间形成无尽的深渊。于贪欢的男女是欲望的天堂,于此刻的云芸却是无间地狱。
无限增幅的痛苦折磨之下,云芸的神魂昏沉起来,再无暇顾及其他。模糊的,云芸听见雨巷中响起手机的铃音,下意识的强打精神,却还是无法看清当时解救她的人的样貌。只是,看清又如何呢?
附体陷入了昏迷,然而痛苦却并未停止,何况本体所受的折磨一样可以经由附体的感受再投射回来,这也是任务中渡者的本体需要保持静养状态以及尽量降低本体与附体间联系的原因之一。
只是,此种福利,云芸今后不再享有,只能如此刻般,在无尽的相互增幅的苦痛中煎熬,真正的苦海无涯。那可以想见的未来令云芸血冷,恨不能立时死去以求解脱。
一直到,睡梦中的附体被喂下了那枚药丸,与本体间的链接彻底切断,云芸的痛苦方才稍事缓解,却并不感到松一口气,反觉得有些失落,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了,哪怕只是平行世界的附体呢。
落入老刑手中虽不过短短几周,云芸却觉得仿佛已苦熬过成百上千个日夜,先前沟通附体所经历之种种真仿若隔世一般。煎熬到绝望之时,她甚至觉得,此生怕是再难见父母了。
这些日子,神魂偶尔清醒,回想起泥薹、林琅与老刑当日的只言片语。虽不全然明白,却也可以想见,他们大抵是打算设计她永远生活在这种非人的折磨当中。
当初做那些噩梦时她就曾想过,梦中的女孩遭受伤害后将背负何种声名。现在她知道了,她就是梦中那个女孩,她将会——或者已经——背负极为不堪的骂名,就像现在身周玩弄着她身子的这些男人们对她的称呼:小婊子、小贱人、小骚货……
如此,她即将遭受的一切也就会显得理所应当了。他们应该不会让她轻易死掉,从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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