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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有些惊奇:"你家原来是开镖局的?难怪……什么事都知道."

"嗯,我爹身体不好,开镖局只是为了照顾附近无人管的幼童,教他们点功夫,年龄大的几个做镖师趟子手,年幼的做做杂活,也算有个去处,不至于饿死."

"唔,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你爹一定很厉害."

"他是个武痴,从前也确实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玉竹一听是个武痴,来了劲,半开玩笑道:"那他老人家肯定跟我合得来,有机会我得跟他切磋切磋."

话音刚落,她就发觉这个玩笑有些不妥:他们既商定一旦到了燕雀山便就此别过,她又怎么能见得到曾韫的父亲?

曾韫似乎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只拿手刮了下玉竹小巧的鼻头,道:"这恐怕有点难——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况且就算是切磋,你也铁定赢他.三十年前他为了救我娘中过毒掌,封了全身的经脉止毒,内力可以说是尽废了……我娘虽躲过那致命的一掌,却被重伤了两处要穴,此后身子一直不好,几年后生下我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说罢他笑了笑,"听说我爹从前性情温和,但自从娘死后他除了教授武功便是喝酒,整日不见笑脸.镖局的孩子他只管捡回来给口饭,对我也是冷面相对,只有喝醉了跪到我娘坟前才听的到几句好话.现在我爹终于随她去了,也算遂了愿."

玉竹听的有些发愣,用指腹轻轻描着曾韫优雅的轮廓,"你母亲一定是个美人."

"我不记得她的样子,自古英雄折腰为美人,想来大概是吧."

玉竹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细声喃喃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曾韫攥紧了她柔嫩的手指,淡淡道:"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说罢他侧过身子看她,漆黑的眸似深不见底的湖水,"况且这是我想讲给你听的,道什么歉."

玉竹想谈点开心的事,于是转问道:"那……除了练功呢,你难道就没因为调皮捣蛋的事挨过揍吗??"

曾韫轻轻的笑了,"看来某人调皮捣蛋没少挨揍.至于我,挨过的揍也不少,多数是因为练功.不过我倒是时常见证镖局那帮孩子因为捣蛋挨揍,他们玩的时候虽然不会叫我,闯了祸要我求情的时候跑的倒是挺快."

玉竹笑道:"看来你小时候一定不讨喜,大家才不肯跟你玩."

曾韫恶作剧似的轻扯了下她的发尾,听她轻嗔了一声,笑道:"才不是.一起闯祸我总溜得最快,平日里又乖,大人们都不相信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有我的份,挨打挨骂的时候我总是能够幸免,久而久之才招致了其他孩子的不满,所以也就不肯和我玩了."

玉竹点点头:"那些大人都没有看出来你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

曾韫挑眉道:"哦?怎么个披了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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