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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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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他也察觉到了怀中玉竹的异样.

曾韫勒绳住马,问道:"怎么了?"

没等玉竹回答,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已经有了答案.

此处距离颐阳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但那是往日,今天两人一马,马匹当然也无法像一人骑行时那么迅疾,倘若以内力抑制淫毒,也只能勉强后延不过两个时辰.

不管怎么算,恐怕都来不及.

但他还是有些奇怪——从时间上看,昨天那次交合已近凌晨,这毒不该发作的这么早才是.

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罢,他这样想道.

又看了眼怀里发抖的玉竹,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时判若两人,他不觉有些心疼,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忍么?"

玉竹不答话,只是死命抓着他青纹白玉袍的袖口,低着头一声不吭.

曾韫知道她大概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忍,恐怕不是办法:毒发之后身上奇痒不说,如不及时解毒,恐怕又会损其经脉,况且在这马背上两人相挨又近,对她无遗又是一种煎熬.最棘手的是,这行路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暂时找个旅店为她解毒也是困难.

他咬了咬牙,干脆舍了大路,驭马抄了鲜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上树木繁茂,遮阳庇荫,路起伏不平,马走得愈发颠簸.

人在马上,马的颠簸,自然就变作了背上两人的颠簸,越是颠,人依的越是密.

玉竹的臀已经贴上了曾韫的胯,她的背则黏在了曾韫的胸,曾韫被风扬起的发丝根根抚过她的脸颊.

她快撑不住了.

颐阳城.2 < 竹问(沈西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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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阳城.2 < 竹问(沈西峡)| 颐阳城

曾韫依旧手执缰绳,马不停蹄地赶路,而他另一只手,则探入裙中,自下解开了玉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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