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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身体力行地教他以动作表达感情。这像是舞者会用的方式,谢晓意便也欣然接受。
吴天行很快便将他抵在了墙壁上,从背后舔着他的脊背褪下了他的上衣,笑意低靡,弹奏着夜空下的华尔兹——
“现在,你是真的引火烧身了。”
第15章
吴天行并没有做到最后。
他带了三分怜惜,七分连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怦然心动,轻轻松手放过了谢晓意,只在那光洁得仿佛被阿芙洛狄忒亲吻过一般的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而后叹息着松开了拥着谢晓意的臂膀。谢晓意呆了一下,不自禁倒退看起来温顺而迷糊,吴天行笑着瞥了眼他微微隆起的下身:“年轻人,要有耐心。”
谢晓意的脸倏然通红,面前的男人并不是豺狼虎豹,却一样能威慑得他无处可逃,被那巨大的阴影一掌攫住,深陷沙发里不能动弹。奇怪的是,这一次被调戏,他却莫名觉得安心。
吴天行看着完全呈现出屈服姿态的谢晓意,心里难以忍耐地起着骚动。尽管知道这只小天鹅刚被自己从污泥中抱起,还没来得及擦干细绒羽毛,更不能急于将绳索套在那柔婉脖颈上,但他实在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谢晓意。
梁鸿居然敢放任他一个人胡乱拍水到现在,没被其他猛禽叼了去真是奇迹。
吴天行慢慢俯下身,又亲了他一口,不是风月行家的戏弄,而是用一双唇在谢晓意面庞上印证寓言,寓言他会得到幸福和爱。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深入,谢晓意感受到年长者裹挟着欲望的吐息拍打在脸颊上,两人磨蹭着不肯进入正题,彼此双腿间都涨得发烫,谢晓意深吸一口气,浑身细细颤栗,不知道是不是该采取主动,又因为这个念头而烧红了身躯。
吴天行慢条斯理蹲了下去,猝不及防握住谢晓意的要害开始揉弄,一边弄一边问:“是这里?……还是这里?自己弄的时候喜欢怎样?”他一本正经得好像只是在讨论天气,谢晓意那双能拈妙法莲华的手现在只能用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按捺惊喘,一手扣着沙发扶手,如惊涛骇浪中无所依靠的旅人,扣着船舷直到指节泛白,惊恐,却也快慰。
吴天行已经剥开了一点这枚鲜美果实的皮囊,他还想再多看一点,沾着谢晓意自己精液的手指试探着向身下小美人后穴摸去,没有真正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戳刺着,如孩童好奇地逗弄藏在纸箱中的猫咪。谢晓意瞪大了一双如水杏眼看他,害怕却不懂反抗,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吴天行心里不禁升起了一点暴虐的念头,这样春色惹人,是他自找。
他只拉开了谢晓意裤子前端,其他部分的布料还完整包裹着,他渐渐沉下身去,完全覆盖在谢晓意身上,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牢固地锁住了对方的腰肢,一手不间断安抚着谢晓意的下身,一手向急切翕张的小穴内递入饵食——
他灵巧而冷酷的手指。
待到一切风平浪静时,谢晓意已控制不住地在他手里发泄了两次,额头汗涔涔,更显肌肤如脂透玉光,活色生香。吴天行也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怕是要逼得小羊跳围栏而逃,意犹未尽含住谢晓意喉结十分色情地吮了吮,谢晓意立刻发出一种小动物被伤害了却又不能反抗的哀鸣,听在耳朵里又麻又痒。
吴天行好心放开了他,抱着他替他擦拭下身,也牵着他为自己擦手,而后帮被调戏得浑身酸软的羊羔穿好长裤,故意不去触碰对方难耐地扭动着的双臀,哪怕他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忍不住握在手心,然后狠狠咬上一口。
谢晓意浑身烫得像刚发过一场致命的高烧,吴天行始终从容,自己却被“服务”得满身狼藉,尽管对方半是安抚半是调笑地亲手整理他衣物,让他看起来清清爽爽,但实际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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