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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
桓慎心里很清楚,若他想跟卓琏成亲,势必得先摆脱叔嫂的名分,否则两人都不可能迈出最为关键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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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卓琏将酿好的黄精酒取出来,送到桓母房里。
“黄精酒最是养人,您每晚喝上一杯,要不了多久鬓边的白发就能变黑了。”
拉着儿媳的手,桓母张了张嘴,吭哧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卓琏有些疑惑,问:“娘,怎么了?”
把酒瓶放在木柜上,桓母背过身子,佯作无事问:“琏娘的岁数也不小了,可想再找一个好归宿,你膝下一儿半女也无,将来谁给你养老送终?”
女子心跳加快不少,生怕婆婆看出端倪,强笑道:“此事不必着急,儿媳只喜欢酿酒,往后留在酒肆就是,人能过好一日便是一日,哪能想那么多往后的事?”
她拍了拍脑门,继续说:“店里赶着开门呢,我先过去看看。”
说完,卓琏面色煞白地离开了桓宅,飞快往酒肆奔去。
等到了店后,她跟池忠杨武等人收拾东西,将板窗卸下,看着前来打酒的客人不断进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一切安置妥当,卓琏坐在堂屋里歇了片刻,便见瞿氏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笑呵呵说:“琏娘,那位齐公子就在门口,想要见你一面。”
“我去把齐公子带过来,您好好歇息吧。”
卓琏上回见到齐鹤年,还是大半个月以前,她躲在齐府的木柜中,而男人被下了药,躺在地上自渎。
那副场景清楚对她而言,与最难捱的梦魇也差不了多少,因此被桓慎救下后,她再也没跟齐鹤年联络过,也不知晓齐府究竟是何情形。
卓琏走到店门外,看到消瘦苍白的青年,眼底不免流露出丝丝愕然,“齐公子,最近为何清减了这么多,可请过大夫了?”
齐鹤年抿了抿唇,跟着她来到正堂,开门见山地质问:“琏娘,那天夜里,你也在齐府吧?”
卓琏正在倒茶,听到这话,提着壶柄的手不由颤了颤,滚烫的茶汤也洒在了外面。
见状,男子低低一笑,“看来我猜中了,原本落入圈套的应该是你,而非卓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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