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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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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琏并不清楚酒楼中发生的事,此刻她跟桓母面面相觑,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您之所以想将酒坊卖出去,是因为咱们店里的生意不好,若生意有了起色,这个念头也该打消了吧?”

  桓母神情低落地叹息,“经营酒坊哪有那么容易?最根本的问题解决不了,说什么都没用,算了,不提这个了,跟娘把苍耳、辣蓼洗干净,待会榨出汁水备用。”

  “娘,我以前去过卓家的酒坊,好像不是这么弄的。”卓琏面露难色道。

  “不是这么制曲,那该怎么做?”桓母霎时间慌了神,丈夫去世前,她从来没有插手过酿酒的事宜,以至于完全不了解桓家的方子,这样制曲的法门还是她慢慢摸索出来的,难道有何纰漏不成?

  卓琏拍着桓母的手安抚,道,“我记得酒坊的老师傅曾说过,想酿出质地澄澈的米酒,需要上好的白面做主料,不能带麦麸;药材也不是苍耳和辣蓼,而是川芎、白附子、白术、瓜蒂。”

  “白面……”

  桓母不由咋舌,一石麦子足有三百斤,却只能磨取六十斤的上等白面,更何况那些药材也不便宜,若真做这种酒曲,耗费未免太大了些。

  此刻福叔已经将麦子炒好,倒进了柳筐中,捏着袖口擦了擦汗,抬眼看到站在屋里的卓琏,眉头不由一拧,神情也阴沉不少。

  “琏娘怎么来了?酒坊里又闷又热,你闻不惯这股味儿,就先回吧。”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卓琏看的清清楚楚,这福叔对她,抑或说是对原身很厌恶,要不是看在桓母的面子上,恐怕会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琏娘说咱们制曲的方法有问题,跟卓家酒坊的不一样。福叔,你说米酒酿的不好,是不是也跟酒曲有关系?”桓母急得脸色煞白,眼神落在炒好的麦子上,要是真得用白面的话,这些粮食不就浪费了?

  福叔沉声质问,“琏娘对酿酒最是厌烦,居然还能知道酒曲的配方?”

  他对卓琏根本没什么好印象,新媳妇进门不求让她勤勤恳恳,侍奉公婆,但总不能等着长辈去伺候吧?想起桓母发着高烧还要给卓琏做饭,福叔就憋了一肚子火。

  “琏娘,你好好在家呆着便是,酒坊的事情无需你插手,回去吧。”他摆手催促。

  福叔名义上虽是桓家请来的家仆,但这么多年以来,要不是他一直出手相助,酒坊根本撑不下去。因此,面对他的冷待,卓琏几乎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知道您气我先前懒惰,人总要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让我在酒坊里试试吧。要是我做的酒曲不如您,再将我赶出去也不迟,否则我明日还会过来,天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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