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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之人,反正体罚自家儿子。

  程慕天将她扶到外间坐下,安慰她道:“午哥底子好,不会有碍,你看我,吃了副药,睡了一觉,不就好了。”

  小圆拍了拍他的手,没有讲话。阿绣捧上铜盆来,服侍两个洗漱了,又端上早饭来。小圆在继碗里搅了几下,吃不下去,程慕天好劝歹劝哄着吃了半碗。

  辰哥和蕊娘出现在门口,问道:“哥哥病了?好些了没?”小圆招过辰哥,问他道:“昨日哥哥可有与你分开的时候?”辰哥答道:“他走开过两回,头一次离开,回来时红光满面,第二次回来时,脸上有些惊恐之色,我们问他出了甚么事,他却怎么也不肯讲。”

  “两回?”小圆迷糊了,难道午哥与杨素娘到桥下去了两次?可为何每次回来后的反应不一样?桥下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

  程慕天瞧出她的疑惑,道:“事已至此,你想也没用,总不能现在把他唤醒来问罢?且把心放宽,他是男儿家,又不是女孩儿,能出甚么事?就算出了事,也还有我呢。”

  蕊娘虽然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却能瞧出娘亲脸上的不开心,便附到程慕天耳边道:“爹,我去作坊给娘做个仿生花,好不好?”

  娘子的烦恼,岂是一支仿生花能解决的,但程慕天还是笑了,摸了摸蕊娘的头,叫阿彩送她去仿生花作坊。他将蕊娘的孝心告诉小圆,道:“莫要愁眉苦脸了,本来没甚么事,白叫孩子们替你担心。”这话说动了小圆,她强打精神,推了推辰哥:“去院子跑步去,不然又要长胖了。”

  程慕天说的没错,午哥身体底子好,中午时分,烧就退了,但小圆满怀愧疚,仍不许他起床,亲自端了碗,喂他把饭吃了,再扶着他躺下,掖上被角,让他多躺一会儿。

  这要是放在以前,午哥哪里躺得住,只要病稍好,便要出门去耍的人,但这回不知怎地,对小圆的要求,一句话也未反驳,乖乖地依她所言,躺下睡好。小圆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安心养病,万事有我和你爹呢。”

  待她安顿好午哥,走出门去时,阿彩已在院子里候着:上前来报:“少夫人,杨家老爷带着素娘来了,少爷本不想让他们进来,无奈他们站在门口秽言秽语,还口称捏有午哥的把柄,少爷不得已,只好让他们去偏厅了。”

  对此,小圆早有防备,倒也不吃惊,依着杨老爷的德性,不来反倒奇怪呢。她悄悄走到偏厅瞧了瞧,只见程慕天坐在主座上不紧不慢地吃茶,杨老爷一个凳儿坐着,脸红脖子粗,他身后站着衣衫褴褛的杨素娘。她瞧了这情景,料想无事,加上她不想与杨老爷打照面,便转身欲走,但阿彩却道:“少爷吩咐过,让夫人进去呢。”

  小圆低头一想,也是,自己如今是商人妇,甚么妖魔鬼怪见不得,须得装出一副悍妇的模样儿才好唬人。想到这儿,她进去时就捂了鼻子,看也不看杨家父女一眼,坚着眉毛骂程慕天:“越来越不像话了,甚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朝家里带,叫花子也是能踏进咱们家的地的?”杨老爷朝身上看了看,出门时了容易寻的一件体面衣裳,并不曾打补丁,哪里就像叫花子了,这程少夫人欺人太甚。

  素娘的头垂得更低了,挪着脚朝杨老爷身后躲,不想却碰倒了一个小花瓶,在青砖地上砸得粉碎,吓得她连连摆手:“我不是有意的……”

  阿彩知晓小圆的心思,走上前,朝地上瞧了瞧,啧道:“影青釉的莲花瓶儿呢,卖了你都赔不起。”

  杨老爷自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朝小几上一拍:“你看这个赔不赔得起。”阿彩探头一瞧,大惊:“这是午哥的玉佩,怎地在你这里?”小圆听这一说,定睛一看,果然是午哥腰间常挂的家传玉佩,上面雕着程家特有的家族标记,和一个程字。她心内隐隐不安,抬头去看程慕天,眼中亦有了慌乱。

  杨老爷举了玉佩,得意洋洋道:“这是你家午哥与我家素娘的定情信物。”小圆不是没有弯弯肠子的人,不过平日行事,总存二分善心罢了,如今到了这样的关头,还顾及甚么,只管使手段了。她故意激杨老爷道:“你说是,就是了?谁晓得是不是到地边摊儿买了块劣玉,仿着胡乱刻的。”程慕天亦反应过来,应和道:“我也是糊涂,还真被他唬住了,方才午饭时,午哥的玉佩不是还在腰间挂着么,怎会眨眼功夫就到了他手里。”

  杨老爷将那块玉佩捏在手里,道:“仿照?你程家玉佩式样繁复,不拿着研究个三五天,谁人仿照得来?”小圆笑道:“那可说不准,你家素娘不知廉耻,见天儿地上我们家勾引午哥,谁晓得是不是她偷偷摸摸拿墨印了花样儿去。”杨老爷见她把话扯远,连带上了素娘的名声,却不但不恼,反而欢喜起来,道:“程少夫人早些承认,我也就不用费这番功夫了。既然事情你也认了,那咱们就把这门亲事说定了罢。”

  程慕天大怒,骂道:“我娘子承认甚么了?休要胡言乱语。”小圆却拦他,笑吟吟道:“我不晓得杨老爷他在讲的具体是何事,但这样的事体传出去,别个只会赞午哥一声风流少年,受辱的是他家闺女。”说着唤阿彩,叫她取来笔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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