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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写完,程幕天等不得墨迹干透,交给阿云,叫她送去给楼下的程福,赶紧去药铺抓药。
送走郎中,他在外头站了会儿,努力换出轻松的表情来,这才走进去握小圆的手:“郎中说不碍事,在床上躺几日就好。”认识这么些年,又做了几年的夫妻,小圆一眼就看出他强装的神情,反过去安慰他道:“莫心急,好歹我们还有午哥。”
程幕天帮她掖被角,拿帕子擦了擦她额角的冷汗,道:“你且再忍忍,等会子吃了药就不疼了。”说完起身朝门口走:“我出去一趟,等药熬好就回来。”
他既是要出去,怎会晓得;甚么时候熬好,小圆愣了愣,明白过来,忙出声欲叫住他,可惜他已冲下楼去听不见了。程幕天脚下不停气冲至钱夫人门口,听得里头还有程老爷的声音,似在议论甚么固元壮阳的药材,这要搁在平时,他定是要羞红了脸回避的,但今儿他顾不得这许多,毫不犹豫推了门进去程老爷道:“爹,郎中诊过了,说怀的是男胎。”
这胎只有月余然小圆也会把小产误认为是月事,哪里瞧得出男女,偏盼孙心切的程老爷就信了,脸上的几道皱纹绽成了花儿,程幕天不待他笑完眼睛望向钱夫人,补上了一句:“郎中还说娘子因操劳过度,动了胎气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程老爷脸上的笑容瞬时冻住,过了几秒钟,彻底化为冰霜向钱夫人咬牙切齿:“你做的好事,偏要——”一句话未完然又打住,差点咬着了舌头能责怪钱夫人甚么,怪钱老爷为何死的不合时宜,还是怪她不该让儿媳在跟前侍候?他与程幕天还在钱家忙活了好些天呢,钱夫人叫小圆留下来帮忙,这事儿挑不出错来。
钱夫人心中乱了一时。马上又镇定下来。堆出满脸地悔恨。道:“我要是晓得媳妇有了孕。怎么也不会留她。说起来都是我地过错。我自己尽孝也就罢了。何苦拖上她。”
她这话。乍听是自责。细听却是在提醒程老爷和程幕天。百事孝为先。她占了情。不知者不罪。她占了理。就是闹开了。也不好说得她。
嘴上骂不得。行动总可以表示。程老爷抱起桌上她买地一包壮阳药。转身去便宜了丁姨。
程幕天有样学样。哼了一声。连礼都不曾行就转身离去。他回到房里。见才熬好地药正搁在桌上凉着。便端过猛吹一气。小圆见了他这副模样。心知肚明。道:“该再大点声叫住你地。这回继母虽是为了私心才不放我回来。但明面儿上却是要尽孝道。人手不够。这才留了我帮忙。且我在她身旁侍候。也是身为儿媳应尽地孝道。谁人说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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