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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困倦,打起了瞌睡来。

陆演脸上倒也未见恼,慢慢低下头,搅弄她口中的香液,渐渐勾起体内燥火,见她睡意酣然,面若桃花,实在可爱至极,浑然不知在自己睡梦之中,他正虎视眈眈

却也顾及她寒病未愈,陆演不曾想过肏进她花穴,褪下亵裤,掏出早已粗肿的阴茎,抵住瑶娘的亵裤,大手上下套弄,动作难免粗鲁,顶得睡梦中的瑶娘轻声吟哦。

这在陆演听来无疑催情,在她衣裙上射精后,又扯开瑶娘遮掩双乳的衣襟,埋首吮吸用力,好似一个没奶吃的孩童,吃不够奶,永不餍足。

瑶娘那年走时也是怀了孩子的,足七个月了,大腹便便,身子可以说是笨重,却仍是天姿国色,牡丹样儿般勾人,宫里的皇帝诱她前去,等陆演匆匆赶到,人从前朝的朱雀台高高跌落,正在他面前摔得粉碎,骨骼断裂之声在他耳边挥之不去,白天倒还好,能如常人行事,到了夜里几乎不能入睡,浑身恶汗。

世间能人异士甚多,又广为流传中原之外,有蓬莱东瀛无人能入之仙境,他将瑶娘的棺木葬于家族墓园,将她的身子偷偷藏在宁门山。

传说远古,宁门山是仙人居住的灵山,仙气缭绕,灵泽能重塑人的骨骼。他的愿望,也只是想她能够回来。

二人同榻睡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开始瑶娘还不大习惯他,夜间时常要哭上几回,时日久了,倒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卷着被子滚到床沿,不与他相碰。

在这点上,陆演难得不露出霸道的一面,他深知急事从缓的道理,每夜悄无声息靠近一些,渐渐人被他带入怀中,揉搓舔弄诸如这般手段之下,瑶娘偶尔挣扎,到后来却软成了一滩春水,由得他肆意搓弄。

早在二人成婚时,瑶娘性子羞涩内敛,外人瞧着陆演斯文白净,有俊柔之美,却不知他床笫间狂浪,又凶又猛,毫无文人的羸弱,新婚夜就将瑶娘捣得香汗淋漓,从此怯怕了床笫之事。

后来经他慢慢引诱,才尝了里头的甜味,白日里,瑶娘总脸儿通红分开双腿,让陆演贪尝裙下润润的春光,一次是满足不了他。

瑶娘虽任他揉捏自己的身子,可心底还是没能彻底接纳他,陆演身为内阁首魁,馆臣之首,白日里在内阁坐堂,抽不出空,但每有闲暇时,几乎都耗在瑶娘这儿,领她在书房认字念书,读一些通智开灵之言。

她在宁门山留下的遗症已是无药可治,陆演本就不盼望,他盼她经自己一手调教后,身心寄托给他,眼里心里也只能有他,心甘情愿的与他做一世的夫妻。

只是陆演自以为做得到,却忘了瑶娘已经成了一个痴儿,小孩子般的心性,不爱读这些枯燥的东西。

陆演既已下决心,就要一次震慑住她,不容得自己心软,用戒尺将她手心打得红肿破皮,虽然敷了宫廷御药,一夜就消肿了,但瑶娘之前对陆演积累起来的亲近一下子消磨殆尽,反而比初进府时更怕他。

瑶娘躲在丫鬟后面哭着不肯出来,陆演想不到瑶娘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坚硬起来一回的心又软烂不起,半天功夫让她放开丫鬟的袖口。

夜间幽暗,陆演让她瞧着,用戒尺打自己的手掌心,瑶娘知道这苦楚,不忍见别人受苦,支支吾吾,下意识伸出手来,陆演顺势抚上她指尖,将瑶娘带入怀间。

瑶娘眼睫沾着晶莹的泪水,衬得她眼眸乌黑清澈,鼻尖儿通红,凝脂唇红,煞是可爱,陆演掐住她下巴欲吻,瑶娘轻声嘤咛,“疼。”

陆演一怔,继而轻声问道,“哪里疼了,我给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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