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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现在是半夜！」

「嗯。」

「……」

来到威廉的房外，却意外的发现他还没睡，戴着一副黑匡眼镜，似乎正在研究什么。

「威廉。」吉尔巴德双手抱着羽柔，所以直接用脚踹开门，大步走进。

「我想你也该来了。」威廉淡淡笑道。

「果然是那个吗？」吉尔巴德面色铁青的说。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果然是哪个？」羽柔无辜的看着威廉。

「这个嘛……」威廉整理着手里的资料，解释着：「因为妳的肚子太过平坦，所以我就研究了一下德加纳。」

「德加纳？」羽柔一愣。生孩子的是她又不是德加纳，研究他做什么？

「我猜你们房事遇阻了，是吧？」威廉笑问。

「呃……」被这样问，羽柔当即羞红了脸。

「我想吉尔巴德也猜到了，这其实是胎儿的自保行为。」威廉说。

「什么？」羽柔一脸懵，怀疑自己听错。

「德加纳是海豚种的人鱼，所以我研究了一晚上的海豚，也问了德加纳一些关于他族里的事情。」威廉道：「海豚的妊辰期为一年，所以四个月妳的肚子依然没有隆起。而方才吉尔巴德是在求欢时感受到头疼吧？」

闻言，吉尔巴德颔首。

「那就对了，我听德加纳说过，他们人鱼族里的海豚种宝宝很稀少可贵，而雄性的海豚是个拥有性暴力的物种，据说海豚种的人鱼宝宝为了自保，会在母体接近子宫的位置受到攻击时，发出音波攻击侵略母体的敌人。」威廉沉吟半晌，又说：「还有另外一件事，虽然现在说有点早，不过还是让妳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了？」羽柔忐忑的看着他。

「基本上海豚不用……睡眠。」威廉笑道。

「啊？」

「他们的大脑有两个半球可以轮流休息，就算真的睡眠，也只会控制在四到六十秒。」

啊，那照顾海豚宝宝岂不是要累死……

「不过他们的自愈能力极好，严重的伤口都可以快速痊愈，伤口再深也不容易导致失血致死，而且他们也不太会有伤口感染的问题，身为一个母亲，这对妳来说应该算是好消息吧。」威廉说着，拿出纸笔，朝羽柔问：「妳的身体有什么感觉吗？」

「没、没有。」

「嗯……食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