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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一起她求之不得,而且不知为何,西河内心里觉得暮千夜并没有暮四海如此可怕,即便他在外界的传言有多么恶劣,而且他还害她在床上疼了一个月。
暮千夜没有言语,暮四海就当他默认,直接吩咐西河以后跟着他。
没人说让她把衣服穿好,西河只能光着上半身呆呆站着,十二月的天气本就寒冷,更别说赤练宫建于山巅,平日穿着大袄都抵不住严寒,更别提光着上身的她了,不多时西河的身体已经冻僵了,皮肤变得惨青惨青。
暮千夜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坐了起来,想是之前被下了药或是点了穴制住不能动弹,此刻终于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没有看暮四海一眼,有些脚步不稳地下了地,越过暮四海站在西河面前,修长而苍白地指节为她将堆在腰间的衣服穿好,随即迈步离开了房间,自始至终没有再同暮四海说一句话。
西河愣愣地站着,她的身体已经麻木,若不是微微加速的心跳,她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傀儡。
暮千夜走了两步停住,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不跟我走。”
西河心内一动,僵硬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在漆黑深夜中一前一后,消失在死寂的赤练宫深处。
踏出暮四海的院子,西河一直紧张不已的心脏蓦地一松,如果可以,她真的再也不想踏入这个院子一步。
暮千夜在前面踉跄地行着,望着他的背影,西河突然觉得他很寂寞很孤独充满着悲凉与哀伤,眼前一白,她下意识向上望去,许多白色自夜幕中落下,有一滴落在她的脸上,凉嗖嗖的,又有许多落在了暮千夜漆黑的发丝上,暗夜里,黑的发,白的雪,红的衣,组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刻印进西河的心上,令她难以忘怀。
暮千夜的院子就在后面,这段路程短的可怜。
进了空荡的院子,他一直没有停下,也没有给西河指派住处,西河就只好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房间,不过她小心地保持了两个身位的距离,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决定还是离暮千夜远一些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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