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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先皇知道事情之后震怒,当然,直接就把那座妓院给封了,然后里面所有人等,除了几位皇子之外,全部杀无赦。

  而派来处理事情的几位王公大臣,以及当时的太监大总管们,并没有注意到杀了人的裴嘉宪。

  自幼没人管的孩子,谁知道他会躲在何处呢?

  他们只是在一处商量,该如何把这场兄弟之间的龃龉圆成一场孩子们无伤大雅的闹事,然后给圆过去。

  裴嘉宪记得自己躲在二楼的一处角落里,茫然的坐着。

  然后,有个当时还很年青,相貌俊朗,当然,也是最低等的,负责护戌的侍卫,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塞了他一方帕子,然后予他说:“四殿下,便是男人,也仅仅只是个人而已。世间之大,人心复杂,也总有男人们对付不了的事情,拿帕子擦擦您脸上的血迹吧,小的就在外头,您要觉得怕,喊一声就行。”

  倔犟的裴嘉宪当时就怒喝了一声滚,命那侍卫出去了。

  可是他捧着那方帕子,躲在角落里却是哭了起来。

  而且,他觉得那个七等侍卫说的没错,这世间,便男人,便再强的强者,也总有他们对付不了的事情,因为人心险恶,因为世态纷杂。

  帕子上那股乳香味,是他最初闻到过的,罗九宁的体香。

  应当说,这,才是他只有遇到罗九宁的时候才能行的真正原因。

  那方帕子,那个男人的话,是他看透人心险恶之后,唯一得到的一丁点怜悯。

  而只要一个女子,她常年佩戴着搀杂了三分苏合,两分杜若,并零丁的伽南,和六分乳香的香囊,他就可以。

  或者说,只要他常佩着这样的香囊,他便是任在谁身上都行,都可以。

  “那位陈芷姑娘是很好,瞧起来爽朗又大方,性子也活泼开朗,待到千里还朝,朕准备为她与千里二人赐婚。”

  裴嘉宪顿了顿,言道:“罗九宁,朕不是非你不行,而是非你不可,倒不是因为非得是你在床上便不可,而是因为朕只有和你才生了裴禹,只有和你在一起渡过了整四年,将来,朕也只想和你一起再渡过四十年,五十年,直到朕天年的时候,你也不能先死,毕竟除了你,大约也没人敢再拿簪子戳朕的背,朕的大腿……”说起来,裴嘉宪就疼的直抽抽,可是,身为帝王,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会怕他。

  只有她不怕他,只有她敢肆无忌惮的戳他,拼了命的掐他,扭他,打他。

  是因为恃宠而骄,恃爱而恨吗?

  并不是,就算丽妃也不是。

  她和丽妃的性子其实是一样的,她们爱上了一个男人,只是她们自己并不知道,于是骄纵,任性,任性的时候甚至没有想过,徜或失宠,她们的孩子都将失宠,都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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