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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不曾等着孤。”
罗九宁连忙推了碗就迎了过来,伸手来解裴嘉宪早已湿了的毡质雨披:“王爷不是说今儿要去京兆府,怎的回来的这样早?”
裴嘉宪缓缓伸开双手,低头望着替自己解雨披罗九宁,轻轻儿唔了一声道:“不过是快马巡了一圈,千里从雁门关回来了,他可以接替孤的位置。”
“那雁门关了,如今谁来镇守?”罗九宁问道。
裴嘉宪道:“有卢纪国在,雁门关倒也无甚妨碍。”
罗九宁低声道:“这样也好,我下午进去看皇上的时候,觉得他那两颊上的死气弥漫的愈发厉害了,王爷也该尽早打算,咱们……”
以烨亲王的杀伐手段,也许登基之时,就是裴嘉宪的身死之日,所以罗九宁还是希望他能及早抽身,带着自己和壮壮离开长安,躲开事非。
她手才抚上他的胸膛,忽而就听裴嘉宪声音一厉:“王氏,你给孤的儿子喂的是什么?”
王伴月瞧了瞧筷子上的东西,道:“腐乳啊,壮壮很爱吃这个。”
裴嘉宪道:“腐乳岂是人吃的东西,如何能给孤的儿子吃,再说了,孤都来了,你缘何还不退?”
王伴月一听也怒了,愠声道:“概因妾身是王爷的妾侍,而非奴婢,既是妾侍,自然是以伺候王爷和娘娘为主,怎好王爷一来,妾身就避之?徜若妾身避之,您不是又有了发卖,亦或赶妾身走的理由?”
筷子搅拨着蘸料,王伴月一脸的理直气壮。
罗九宁悄声劝道:“王爷,伴月就是这个性子,您俩能否不吵吵?”
说实话,裴嘉宪还从未见过像王伴月这样的妾侍,顶起人来毫不嘴软,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
要说当初,皇帝面前也曾有这样一个嫔妃,专爱与太后,皇上与众嫔妃顶嘴,自以为天下间的女子都柔软似水,唯自己特立独行,皇帝就会多看她一眼。
最终,叫皇帝给发派到冷宫之中,从此再未复过宠。
岂不知男人于这样的女子,就好比那病歪歪的老马,生了锈的武器一般,有种天然的厌恶性。
终是等着王伴月出去了,裴嘉宪才坐到了桌前。
对着自己的儿子,他自然又是另一幅容貌:“禹儿今儿用了几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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