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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弟一本正经道:“这……都只是掌门师兄可以叫的,师弟不敢逾越。”
我打趣道:“他还吃醋呢!”
李师弟忍俊不禁,但他很快又收束了笑容,单刀直入话题,道:“还请师嫂莫生气。”
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坦然,倒直接把话给说开了。
我问他:“师弟啊,那冰戒到底是什么东西?”
师弟坦然道:“冰戒呢,是师叔们新定下的规矩,倘若门中弟子愿一往红尘,必须接受冰戒的洗礼。”
我追问道:“那冰戒是怎么个洗礼法?”
师弟从容不迫地道:“师嫂放心吧,这些冰戒,对掌门师兄来说,都不是些什么事。”
我说:“那为什么那个迟来的师弟,却问你们掌门师兄能不能扛得住这冰戒?”
师弟高深道:“师嫂,掌门师兄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想到这个中的缘故的。”
我挑了挑眉,道:“容我大胆猜测,师弟所指的危险,其实根本不在于这冰戒的本身,而在于这错综复杂的同门关系,对么?”
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师嫂聪慧。他们的目的不是在于师兄,而是在于你。”
我饶有兴趣地道:“哦?怎么说?”
师弟直接了然地道:“掌门师兄向来没有什么软肋,可偏偏二师兄就是不放过他。如今你来了,他不就正中下怀吗?”
我接着道:“所以呢,你的这位二师兄是想我闹起来?”
师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是的,再让众人对你生厌。若是众人对你生了厌恶之情,那么就会苛责掌门师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这番话阿濂是不会亲自与我说的。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说,多谢你了,师弟。”
哦豁,原来非天道观里面的事儿也那么多,跟外面的江湖世界其实也差不多。师兄弟之间会比谁的道行高,又会抓住谁的软肋……哎,不过诸如此类事件,都见惯不怪了。只是今天去找殿前找阿濂的时候,发现了这么一件趣事。
方走进金銮殿内,我便停住了步伐,只因为看到了之前那个说出“冰戒”一事的师弟也在殿内,甚至跟阿濂争吵了起来。若不是这一场争吵,我尚不知道阿濂会讲那么多话。于是我便顺势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夹缝,在外听着瞧着。
殿内有两人,一人身穿深蓝色长袍,头戴高冠,手持一柄长剑,正是阿濂。而另一人身着青袍,也是衣冠得体,手上拿的是一柄拂尘,是那个迟到的师弟。
阿濂负手而立,是他先开的口。
“最近燕师弟似乎我颇有不满啊。”阿濂明人不说暗话,开门见山就劈上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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