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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说。”
方玲珑道:“我知道云隐道人不是你的真实姓名,可否信任我将姓名相告。”
我挑眉噘了噘嘴:“不行,不给,再见。”
方玲珑瞬间又愣住了,后面我们又重新道了个别,我只听到在无限的风声中,她嘀咕了一句:“真是奇怪……”
我耸了耸肩,自嘲道:“哎,流花隐兔不奇怪,谁奇怪呢?”
……
次日,清晨,我并不着急着去要那四百两银子,毕竟渡了几天几夜的真气可不是儿戏的,每日吃烤山鸡对肠胃来说也并不是这么好的……由是撑着一个疲惫至极的身子,随便找了一家成衣铺换了一身衣服,蹒跚而行炒着小路上了峻仪山,啧啧啧,何其心酸……
我戴着一顶加纱的斗笠,压得低低的,腰间挂着一个水袋,方才从镇上买的,顺便捎了点水,接着从路上折了一根粗壮的柴枝,一边拐啊一边咀嚼着嘴里的干馒头,饿得不轻,塞得满嘴都是。
山路盘旋而崎岖,捷径快是快,但是十分陡峭,而且一路上的荆棘颇多,引领人前行的也只有抬头便可看见的曙光。背着个大行囊,嚼馒头嚼得如此之粗鲁的女子自然是引人注目些了,而这位女子,也正好是不才。
峻仪山路上的信徒满满,道观正对着的那条路开阔平坦,山路相对平缓,可惜人满为患,而且路途遥远。后面那条路就不同了,走这条路的人也大多啃着馒头。
这会,隔壁一个穿着褐色短衣的小伙子,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干瞪着我。
我不禁也啃着馒头,干瞪回他。
小伙子一脸狐疑地走进我,开腔道:“大姐,我看您走得这么辛苦,要不要扶你一把?”
我咽了口馒头,怔了一会才说:“不、不不,大姐不用扶。”
小伙子好心地问:“真的不用扶吗?大姐我看你都拄拐杖了。”
我尴尬地笑笑说:“真不用,嘿嘿!”
虽然小伙子把我看老了好几岁,实则我也不过二十方出头,呃,不过这小伙子好在热心肠,顺道着我便跟他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聊起来了。
我歪过头问他:“小伙子,你这次上山是想祈什么福?”
小伙子说:“我啊,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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