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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进他怀里,虚软无力的手臂竟也把他的腰搂得很紧,“别留下我一个人。”
她这会儿身子和精神上都虚弱的很,自然对他格外依赖。严谦心疼地拍拍她的背,一边在心里暗恨自己不知节制,一边与她解释道:“我去找闵先生了。”
“你找先生做什么?”
严谦拿出那瓶药:“我替你涂。”
“涂什么?”
严谦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垂眸道:“那,那处。”
闻人笑一愣,羞耻的感觉顿时爆棚,几乎是尖叫着道:“不要!”
“乖,”严谦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别动。”
“我不要涂,”闻人笑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你欺负人!”
伸手轻易制住不停挣扎的少女,严谦索性低头将她亲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许久之后,闻人笑躺在床上,身子轻轻发着颤,脸蛋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声音因为挣扎和哭闹显得有些哑:“你,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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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有闵大师的药,到了婚后第三天进宫回门的时候,闻人笑就已经好多了,能跑能跳。
一大早就一起进了宫,大殿里的人并不多,没有什么无关人等,只有崇元帝、贵妃、贤妃、二皇子和三皇子。
严谦与闻人笑牵着手走进来,行礼道:“父皇,母妃。”
又朝二皇子和三皇子点点头:“皇兄。”
即便众人早已接受了严谦与闻人笑在一起这个事实,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还是有一瞬间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倒也不是对他不满,只是实在别扭的很。
崇元帝望着面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并肩作战、他当做小兄弟般看待的青年,如今却成了她的女婿。沉浸在感慨思绪的片刻间,闻人笑与严谦已经端来了茶呈到他面前:“父皇请用茶。”
他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喝了这茶,女儿就不是他的了,心里有些微微的酸。
二人得了崇元帝的礼物,又将茶杯端到贵妃面前:“母妃请用茶。”
贵妃闻言就是眉心一跳。任哪个女人忽然多了个三十来岁的儿子都开心不起来。好在她也不是个爱为难人的性子,伸手在托盘上放了一对别致的同心结,朝闻人笑眨眨眼,语带暗示道:“伏光,一会儿来一下母妃殿里,母妃有好东西给你。”
想到她上次给的“好东西”,闻人笑精致的脸蛋噌的一下红了。她要去贵妃殿里,严谦自然不能跟去。眼眸微微一黯,宽大袖袍下牵着闻人笑的手紧了紧。
隐约察觉到一股幽怨的气息,贵妃毫不掩饰地轻笑起来。伏光一直是个聪明又幸运的姑娘,这次似乎也不例外,给自己找了个好归宿。
轮到给贤妃和二皇子敬茶的时候,好性子的母子俩自然更不会为难这对新人。含笑喝了茶,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在托盘上放上礼物。
最后来到闻人朔面前。看着妹妹眼中轻轻的一丝紧张,他扯扯唇角冷哼一声。这小没良心的,还真将他当做不讲理的恶霸不成。真是枉费他在婚礼上替严谦挡了那么多酒,回府还吐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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