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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玲却不理会她,只是抬头看着严谦,目光尖利如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严谦还来不及说什么,闻人笑莫名感到一丝不对劲,牵着他的手紧了紧,蹙着眉道:“关你什么事!”
越玲咬着牙道:“你和他……”
闻人笑心里隐隐冒出个念头,凶巴巴打断了她的话:“我和他什么!”
越玲依然死死盯着严谦,难以置信的目光里有仇恨有怨毒,背后却分明是执着的爱意。
心里咯噔一下,闻人笑上前两步挡在严谦面前,扬起下巴道:“不准看!这是我的驸马。”
低头看着她警惕的模样,严谦的整颗心忽然被滚烫的热流包裹。
她在意他的样子是这样可爱,让他想抱住狠狠地亲。
可惜此时有碍眼的人在,他只好克制地摸了摸闻人笑的脑袋。
越玲的神色如遭雷劈,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惨白得发紫,微微颤抖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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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崇元帝和严谦攻破西瑱皇宫的那一天。
越玲穿着不起眼的衣裳,与宫女们一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着骑在马上的黑衣青年挥舞大刀,一刀下去就是西瑱人的一条命。
待到能够反抗的人都被杀光,军士们就在皇帝的默许下,兴高采烈地奔向自己的犒赏。
有人大肆搜刮财宝,有人对好看的宫女动手动脚,最善战的黑衣青年却只是阴沉着脸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那不认命的小宫女红着脸过去,使尽解术勾引,妄图傍上一颗年纪轻轻位高权重的大树,无一例外被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
那时,越玲就知道这个人是特别的。他本应是她最恨的人,却就这样入了她的心。
后来,她在秘密小队的营救下得以脱身,仍然时不时会想起严谦。有时甚至觉得有些开心,因为他那样的人永远不会特殊对待任何一个姑娘。而他和她之间,至少还有一份仇恨连接着,虽然只是她单方面自愿,却也已经足够特别。
*
但现在,看着他对闻人笑温柔又宠溺的模样,甚至甘愿被称作驸马、女子的附庸也乐在其中,越玲只觉得赖以存活的一切顷刻之间崩塌。
她呵呵的笑出声,模样有几分阴森森的癫狂:“我就说呢,今早又是治伤又是洗脸的……”
敢情是怕吓着他的宝贝公主。
话说到这里,闻人笑哪里还看不出来面前这位西瑱公主觊觎她的严将军。
伸手搂住严谦的腰,闻人笑活像一只护食的小动物,竖起了一身的毛和刺,警惕着入侵者的掠夺。
严谦终于忍无可忍,拉着她大步走出去,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狠狠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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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严谦才牵着闻人笑走回越玲的牢房。
小姑娘脸蛋红红的,晶莹的嘴唇也红红的。
越玲呵了声,心里一阵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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