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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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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声腾空而起,颤颤巍巍漂浮在半空中, 久久未能落下。

  欲望和羞耻的感觉刹那间同时涌上心头,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汗, 滚滚而下。脸,红得如同煮过的虾一般。

  身上的几件衣裳, 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全部湿透。

  什么叫魂飞天外, 大抵如此。

  顷刻间,汗水从额头滑落,迷糊了他的视线。

  他微喘着气,极力屏住喷薄而出的冲动,闭了闭眼, 又睁开眼瞪向她。

  她眨眨眼,无辜地回瞪, 并无松手的打算,甚至还微微用手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奇地低头往下看。

  平煜暗翻个白眼,脊背酥麻得几乎闷哼出声,胸膛里仿佛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拼命叫嚣,万般煎熬, 进退两难,恨不得立时将她不管不顾按倒在自己身下,随心所欲。

  亏得暗室门板极薄,外头的激烈搏斗声声声入耳,叫他仍残存了最后一线理智。

  饶是如此,他仍需拿出全部意志力,不,是拿出全部内力,才能无比艰难地固住某处,倘若傅兰芽再有半点风吹草动,他势必会当场交代。

  不能再任由她再继续摆弄下去了,他咬了咬牙,往下一捞,扣住她的手腕,坚定的、缓慢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间挪开。

  所幸的是,傅兰芽这时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并未挣扎。

  是,到了眼下,她已明白那东西不是冰冷的武器。

  不但有温度,还拔不动也挪不走,显见得就长在他的身上。

  她惊疑不定,怔了一会,脑海里原本模模糊糊的概念开始有成形的迹象。

  难道是——

  脑中一空,心恐慌地狂跳起来。

  她虽然自小跟哥哥一道启蒙,但因母亲去得早,哥哥疼惜她,父亲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家里清净又安宁,她所能接触的事物,全都在父亲和哥哥的控制范围内。

  哥哥处处都不拘着她,唯独除了那些“污秽”的事物。

  因此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认知,几乎可以算得一片空白。

  记得她以往读诗时,曾问过哥哥“云雨”是什么意思。

  看到书上写到“行房”二字,她也曾想方设法寻找过答案。

  可是无论是书房里还是哥哥嘴里,她始终未能得到过关于这方面知识的只言片语。

  所以她虽然隐约地知道夫妻之间约莫要行“周公之礼”才能育有子女,可具体的周公之礼是什么情状,她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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