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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的内力高下立现。

  少了笛声做扰,无论是在院内的平煜,还是在院外的李攸等人,俱无法再心定,尤其是秦门及行意宗中几个武力稍差些的,连行走都变得异常困难。

  形势立即急转直下,原本还可以跟南星派的人马抵挡一二的暗卫,全都被箫声困住了手脚。

  未几,便见院墙上突然出现不少身着暗蓝色衣裳的男子,多数已年逾四十,个个手中持着南星派最常用来做武器的玉埙,立稳后,齐齐将玉埙放于唇边,和着之前那箫声,呜呜咽咽吹奏起来。

  众人只觉那埙声和箫声汇做一股巨浪,沉沉压顶而来,而原本立在墙上奏笛的余长老更是身形晃动,眼看便要从墙上跌落。

  平煜刚好扯着傅兰芽主仆从院墙下走过,见状,面色一沉,若无人与箫声做对抗,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念头闪过,便松开傅兰芽,跃上墙头,将余长老扶住,随后将笛子接到手中,胡乱调理一番紊乱的气息,运力吹奏。

  曲调响起,却是一首极其质朴无华的水龙吟。

  他酷爱兵法武功,于音律上平平,不过是自小耳濡目染,懂得些常见乐曲而已。

  初始吹奏时,只觉对方的每一个音节落到耳中,都如针刺一般,心弦都随之一颤,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加之并不精通笛子,更加乱了音调,原以为对方更会乘势追击,却没想到,每当不按照曲谱走时,对方内力便似有一瞬间的凝滞。

  平煜惯于懂得见缝插针,如此数回,忽然醍醐灌顶,看来这南星派的林之诚掌门是个极为吹毛求疵之人,自己精通音律,也乐于旁人用音律与他做对抗,却不能容忍曲调乱弹。

  他心中冷笑,索性故意运用内力将笛声吹得极亮,且有意频频出错,偏要扰乱那人心神。

  一晌之后,那箫声果然也跟着乱了起来,少了几分刀锋凛冽之意。

  余人只觉身上的重担随之一轻,忙调匀内息,纷纷跃上墙头,朝那群南星派子弟杀去。

  李由俭担忧秦勇,当下从怀中掏出酒瓶,喝了一大口武陵酒,随后将酒瓶一扔,点了行意宗的人马,循着那箫声去增援秦勇。

  秦晏殊将长袍下摆系于腰间,拔剑出鞘,沉声对留在原地的秦门中人道:“柳副帮主,你轻功最佳,领一半人马循着箫声找寻掌门人的藏身之处,若发现踪迹,就算不能将其擒住,也要扰得他不能继续奏箫。”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粒雪莲丸,递予柳副帮主。

  柳副帮主忙二话不说将药丸服下。

  秦晏殊又看一眼不远处的傅兰芽,对余人道:“余人随我一道去保护傅小姐。”

  说完,大步走到傅兰芽身边,一拱手,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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