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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锦棠微微松了一口气。

  杏枝又说:“您现在要一天三次服药,三天后才能开口说话。炉子上煨着鸽汤小米粥,我去给您端过来。”

  薛锦棠点点头,随手将纸揉成团扔进一边的纸筒里。

  这间卧房布置的十分奢华,连帐子都是撒花软烟罗的,上面还有刺绣,这样好的料子,轻薄如蝉翼,只有绝顶厉害的绣娘才能绣得好,轻了重了都不行。

  她身上盖的、架子上安放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越看越像金屋藏娇的意思。

  她的心很乱。

  这样的救命之恩,该怎么报答?

  正想得脑仁疼,外面响起两三婢女轻柔低缓的请安声音:“殿下。”

  接着是男子走路的声音,脚步被刻意放低,速度却不慢,很快就来到她身边。

  薛锦棠赶紧闭上眼睛。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赵见深,还没想好应对的策略。

  她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有一只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拨开。

  接着是巾帕落在水里被捞上来拧干的声音,有人拿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又给她涂上了香香的膏子。

  薛锦棠从前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这样的服侍她也不是没享受过。只是她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给她洗脸的人到底是谁。

  她猜是赵见深,因为她能感觉到,也能闻到属于赵见深的气息,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会做下人才做的事情。

  洗脸,又给她洗手,那人细致而温柔。

  她听到范全压低了声音,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殿下,药汤已经不烫嘴了。”

  接着,她被人托起来,跌入一个结实有力的臂弯里。那人搂着她,是要给她喂药吗?

  该怎么喝?

  吞咽还是任由汤药流出去,哪一种才是昏迷的人该有的反应。

  可是她没机会做决定了,因为有一张嘴噙住了她的唇瓣,一口一口把温热的药汁渡给她。

  薛锦棠只能被迫接受着,她听到药碗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人又来亲她,这一次是甜甜的蜂蜜水。接着范全端了碗退出去。

  那人终于放开了她,放她躺好,给她擦干净嘴唇,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握了她的手。

  薛锦棠醒了,赵见深知道。

  他本来不想这样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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