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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课,其他时候都归他管。
“周末陪我去海上。”
“海上?你们要举办海天盛筵。”
话音刚落,见他眉毛一挑,她担心又说错话了,急忙把头埋下去,小心翼翼的说。
“我…我晕船,还是不去给你添乱了。”
说完话,过了一会儿才敢抬眼瞄他,见他没什么反应,以为他是答应了。
晚上,她坐在床上窥视群消息,本该睡觉的男人突然走进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
“晚上的药吃了吗?”
“吃了。”
他点点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她,过了半天才僵硬的吐出一句警告。
“好好睡觉,玩什么手机。”
说着,伸手把手机拿过去,当着她的面儿关机,顺手拉开抽屉扔进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对面的卧室了,来这边三个月,夜里一直分开睡。
“怪人!”
她气鼓鼓的看着门,一言难尽的卷着被子躺下去,闭眼前还在期待他这次去海上带个女伴回来,这样她就能下岗了。
周三上午,余曼去买野营需要的东西,顺便去捐款,二百万被她以傅卿言和周深的名义捐给本市的一家福利院,之前他给的东西和钱,差不多也来了这家机构,捐助人都填得他的名字。
得到巨额捐款,院长激动得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提出想当面谢谢两位慈善家,吓得她连连摇头,急忙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背着包落荒而逃。
她这个人太丧了,运气也不好,不敢和小朋友在一起待太长时间,怕把自己的坏运气传到他们身上,每次来也只是站在边上看看就走。
周五,接到他的电话,她以为他上船了,语气下意识的欢快起来。
“傅少,你到海边了?”
“我在机场,你呢。”
他沉着脸,心里有种不太好的猜想,很快,老天就告诉他:恭喜你,猜对了。
“我在家啊,练习搭帐篷,明天一早全班去爬山。”
听着那头她灵动的声线,他把薄唇抿成一条浅色的直线,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最后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打电话过来,没说几句就挂掉,她皱着眉把手机扔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脾气真坏!”
周六一早,余曼背着登山包、提着物资去校门口和同学汇合,目的地距离市中心二十多公里,一行人中午才到山脚下,在班长在组织下有序的向上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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