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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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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余曼颤了颤身子没敢推他。

  湿热的唇舌,从她受伤的耳垂来到脸颊,最后停在她唇边。

  在她的记忆力,俩人没有接过吻,她从来不会主动,他似乎也不喜欢。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吻了下来,杏眸瞬间睁得老大,她揪着裙边不知所措的被他轻轻撕咬。

  和他的床技比起来,他的吻技显然更可怕,不是太好,而是差到不敢形容,生涩地和她有一拼,还毫无温柔可言。

  眼看着电梯要到底,她怕有人进来,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他,捂着红肿的唇畔剜了他一眼。

  “你想要咬死我啊!”

  话音刚落电梯到底,他挑挑眉走出去,她擦擦嘴跟上。

  坐上车后,她低头系安全带,冷不丁的听见他问。

  “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可以。”

  “马上大四了,将来什么打算?”

  “没打算,毕业再说。”

  眼里的惊讶逐渐化作惊恐。

  “没打算读研或者申请出国?”

  “我只答应我妈好好念完大学,剩下的事她没交代,我也懒得去想。”

  她提起过世的母亲,让傅卿言的表情僵了一下,收回视线不想再搭理她。

  她也慢慢收回目光,转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她的心比表情还麻木。

  余曼不是本地人,还有几个月22,母亲软弱、父亲暴戾,童年一直活在家暴的阴影中。

  后来,爸爸终于不再拿家人出气,她也马上参加高考准备带妈妈逃出去,偏偏这个时候母亲查出尿毒症,让还没回温的家庭,瞬间跌回冰点。

  高考结束后,她打算用筹来的善款带妈妈去大城市看病,不曾想父亲又当了次禽兽,带着那笔钱撇下她们母女俩离家出走。母亲怕拖累她,趁她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在家中喝下整瓶农药。

  母亲下葬后不久,她浑浑噩噩想自杀的时候,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作为全县唯一的状元,拿到大约十万的奖金,她用那笔钱还了亲戚们的借条,一个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完成妈妈的遗愿。

  大三寒假,她回家过年,却被收账的人找到,对方来势汹汹,宣称她父亲欠了一百二十万的赌资,现在她爸爸人间蒸发,要她父债女还,她连夜收拾东西跑回学校,不想还是被人抓住了。

  遇到傅卿言那天,就是对方给的最后期限,如果拿不出钱,那群人转手把她卖给会所的妈妈桑。在一群人的围追堵截中,她好巧不巧的摔在他脚下,弄脏了他新买的鞋子、裤子,让处女座的男人发了大脾气。

  后来,他帮她摆平了那些人,她把自己给他,等他玩够了,或者想结婚了,她就主动离开。起初她也天天在心里唾弃自己,后来想:被一个人睡,至少比被万人骑好,而且傅卿言怎么都比那些风月场所的老男人看着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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