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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被孔亮猛的一扯绳子,被内裤绑住的嘴里一声闷哼,紧走两步,到了凉亭旁边。孔明就命人将用绳索横七竖八的把武松捆绑在大柳树上,教取出一束藤条来,仔细的拷打。一众人等乐的看这热闹,孔明兄弟就坐下来一边饮酒,一边看着拷打武松消遣,作乐,少不了漫骂侮辱。那藤条抽在身上,疼痛刺骨,武松明白他们心意,只把眼来闭了,任由鞭打,只不做声。
众人喝酒行令,不一时天就暗淡了下来,有下人取来牛油大蜡烛燃着,摆在桌上。孔亮喝的涨红了脸,看那武松胸膛小腹尽是鞭痕,居然咬着牙,连喊叫都没有半声,就走下亭子去,夺过一根藤条,命人把武松解下来,用绳子将双脚扯开捆住,成个大字型,倒吊起半人高来,然后抡起藤条,劈头盖脸的抽来,只把武松打的如同个陀螺般在空中转个不停。
孔明就叫把酒席挪下凉亭,安置在被倒吊着的武松身边,笑着对孔亮道:“这个汉子倒是硬朗,且省些力气罢。”就拿起一壶酒在武松的嘴边道:“你为了些酒肉打伤我家兄弟,早些说了,哪用那么麻烦,索性我请你喝酒便是。”抓住武松的头发,就把酒往武松的嘴里灌,见武松挣扎不从,孔明冷笑一声,就着人按住武松的头,把酒壶嘴插进武松的鼻孔里去,武松被倒悬在空中,那酒灌进来,呛的直喷,孔明又哪里肯住手,一壶酒灌完,把武松折磨的头昏眼花。那绑嘴的布子却也松脱了,武松挣扎着骂道:“有种的放老子下来,却要你们好看!”
孔明不去理他,却擎了牛油蜡烛凑近武松的身体,道:“这蜡烛不是很亮,应该放的高些才好。”就掰开武松的屁股,把蜡烛只一戳,栽在他的屁眼里面。武松羞辱交加,一声怒吼,身体震动,那蜡油顺着蜡烛流在他的屁股缝里,只烫的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功夫,肛门都被蜡油给封住了,武松的阴茎,睾丸也都被蜡油烫到,两腿间也开始觉得灼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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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看着武松手铐,脚镣,被倒悬在柳树之上。肛门里插着燃烧的蜡烛,被烫的浑身颤动。被棉绳捆扎着的阴茎还始终保持着硬度,此时上面也蒙上了一层蜡油。孔明见蜡油渐厚,就上去抓住塞在武松肛门里的蜡烛一阵晃动,一些蜡皮簌簌而落,孔明又往深插了些。
武松疼的大叫,却哪里肯屈服。孔亮就骂道:“这厮如此顽劣,还要再厉害些才行。”孔明笑道:“怕是他要喝酒哩。你赏些好酒给他罢。”说着只望着孔亮的裤裆笑。孔亮随即领悟,应道:“好主意。”就解开裤子,叉着脚,努着腰,往武松脸上尿去。
武松只觉得一股稳热的水柱溅在自己的胸前和脸上,却可怜无法躲避,正要把嘴紧闭了。那孔明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武松龟头,把蜡油往上滴落。武松只疼的惨叫,那尿水立刻无情的落入他的嘴里。尿水源源不断的泻落,嘴里很快就满了,咕嘟嘟的从嘴角流出来,溢的满脸都是。
孔亮得意的道:“还不咽下去!做死么?”
孔明用两根手指插入武松的肛门,使劲朝两边分开,把蜡烛凑上去,蜡油直滴在屁眼里去。武松只觉得剧痛不已,只得咽下嘴里腥臊的液体。那孔亮尿毕,抖了抖龟头上残存的尿液,又用自己的阳具在武松的脸上摔打起来。
此时,武松脸上,头发上还有尿液横流着,嘴里更是说不出的骚臭难闻,意志被摧残怠尽,也不挣扎,一任孔亮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了几下,逐渐的坚挺起来。嘴被捏住,孔亮径直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捅进武松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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