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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博得才子的美名,他从五岁开蒙,就一直被逼着学这,学那,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到底爱不爱学,七八岁时他也曾贪玩偷懒不肯学,得到的却是父亲最严厉的训斥跟母亲的责打,他是要当皇后的人,身上担着安氏一族中兴的重任,怎么可以不会这些才艺?
他争过、哭过、闹过渐渐的也认命了,也学会了不想,不想自己为什么要练琴练到手指红肿流血,不想为什么姐姐可以四处去玩,他却只能呆在屋子里练字,不想为什么弟弟可以在娘的怀里撒娇,他却要处处守礼,后来他习惯了循规蹈矩,后来他真的爱上了琴,只因为那是他唯一可以排遣寂寞的手段。
所以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他也是不想,后来他也习惯了,后来他也真的喜欢上了东方熙,可惜她不像琴,琴不会跑掉,可是她会,甚至一跑就是五年,直到有一天她像是找到了回来的路,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这两日他扪心自问,到底是希望东方熙是真的死了,眼前总用温柔跟欣赏的眼光看他的人是借尸还魂的另一个人,还是更希望,东方熙还是东方熙,她只是长大了,成熟了。
“主子,安大小姐来了。”
“她又来做什么?”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他一人幽居深宫,倍受冷落的时候怎么没见家里人来得这么勤?外人势力也就罢了,亲人也是这样。
“她说是您的生日快到了,特意让安家姐夫替您作了几件衣服跟几样您在家时爱吃的吃食送过来。”
“让她进来吧。”姐姐虽凉薄,姐夫待他一直还是不错的。
安澜整了整衣服,示意小河按规矩拉起水晶纱帘,隔帘接见姐姐。
“下官给贵侍君大人请安。”身穿六品官的绿色官服的安淼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她六年前在礼部混了个小官,因为安澜不受宠,加上她自己本身亦能力有限,这些年也一直没升没降。
她本是安澜的亲姐姐,按礼说,这个时候安澜该拦住她不让她行完礼,安澜心里恼她,有意让她把礼行全了才说话,“姐姐起来吧,赐座。”
小海拿了个瓷绣墩给她坐,她让了让,最终还是坐下了,“弟弟这些年受苦了,心里怨恨家里,这些下官心里有数,娘亲跟爹爹的心里也有数,只是……”
“只是没想到我还有今日?这些年你们只当是我死了,我也只当我自己死了……”
“弟弟千万别这么说,这会弟弟圣眷正隆,还是要多想想如何伺候陛下才是要紧,娘这次让我进宫来,为的是跟弟弟说两件事,一是说……弟弟现在也不小了,还是要想着早日生下公主,这样我们安家跟弟弟才有以后,二是说……今年是大比之年,家里面小妹跟堂妹两个也要应试,娘不求弟弟别的,只求弟弟的一句话或是一件信物,她们有个好出身,弟弟跟公主未来也好有依靠。”
“公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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