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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可辨。她嘴唇微張,眸目迷離,彷佛連呼吸道都被灼傷。
「你太緊了,我不好動,你……自己來?」宿白被她緊緊絞著,額角掛著幾顆汗,明顯也是忍隱到了極致。
宿白那陽具又粗又長,光插著洛洛的腰就癱了,壓根兒使不出力。可是若由著他自己亂來,指不定將她一插到底——自己一定會被他乾死在這馬車上。
洛洛渾身顫著,咬著唇,攀在他頸間,努力提起身子,再坐下去些許。
隨著循序漸進的深入,那勉鈴被越擠越深,甬道終於慢慢適應了它的形狀。
宿白閉著眼,體驗著莖身被濕濡徹底包裹的快感,綿而不絕的震動隔著鈴口鑽入他的身體,舒服得血液都幾乎沸騰。
他到底是嫌洛洛頻率太慢,那一波快感剛到山巔又搖搖欲墜的跌下來,索性抱著洛洛起來,將她翻了個身,摁在了座椅的椅背上。
將她雙腿折在胸前,紅著眼至上而下的狠狠貫穿著她——幸好早上挑了一串最小的勉鈴——否則這身子說不定就要被他操壞了。
「啊啊嗯!!!」
彷彿是琴弦挑動至最激烈處的戛然而止,那一記重重的撞擊差點要了洛洛的命。她的指尖驀地陷入掌心,印出紅痕。
少女柔軟的身子幾乎被摺疊成90°,宿白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當他的分身每次猛烈地撞進那閉合的花蕾的時候,都會把花蕾猛地撕扯開來,露出裡面鮮嫩的花心。
每一次兇猛的插入,都把花穴裡面艷紅的媚肉都翻了出來,還帶出一溜透明的液體,灑在兩人結合的部位。
而每一次極儘可能的深入,都能撞上那串勉鈴。宿白只覺肉根脹痛,像是有東西在擠壓著他的性器,連帶小腹甚感發酸,很像憋尿憋到極致,又急於解放。
當洛洛的花徑又一次痙攣著死死絞著他時,宿白終於不支,尿道口鬆懈下來,先是滴滴答答的泌出幾滴,終於不堪重負的一涌而出。
她像個肉便器般,被男人死死摁在那裡,澆灌進滾燙的尿液。
尿液的溫度和力道豈是射精能比的?
霎時間花徑中熱得像是被灌進了開水,洛洛渾身發著顫,宛若玉珠的腳趾在一剎那之間緊緊的蜷了起來,連柔軟的臀丘也像觸電似的綳得極緊。
她只覺眼前一片空白。
很快尿液溢出穴口,淌了洛洛一身。被掀至腰間的裙擺被淡黃的液體濡濕,緊緊的貼在她身上。
大腦停止思考,靈魂支離破碎。等回過神來,洛洛到底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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