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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讨厌，竟然比他还好看。

“姐姐。”嗓音甜甜的叫了一声。

“见过弟弟。”燕云歌骄傲归骄傲，在众人面前，礼数还是周到的。

老夫人年纪大了，本能地喜欢小孩子，虽然重男轻女，但现在这个孙女表现地乖巧，她便笑着招手，唤道：“过来过来，让祖母好好瞧瞧。”

“奶奶，我今天又学了首诗，背给你听好不好？”燕行突然扑在老夫人怀里，漂亮的小脸落在老夫人慈爱的目光里，叫人只想多亲几口。

“好好，行儿背什么，奶奶都爱听。”燕老夫人捏着粉嫩嫩的小脸，开心的合不拢嘴。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

燕行抢了所有人的注意，燕云歌自然不用再过去了，就在一旁收住了脚步。

“好好，还是我孙儿厉害，才这么点大就能出口成章，长大可要给祖母考个状元回来。”燕老夫人满意直笑。

“奶奶，其实这诗可长了，我还只学会了这几句。等我全学会了，再背次给奶奶听。”

燕老夫人摸了摸燕行的小脑袋，表情慈爱，“读书习字最忌心急，学问功课上有不懂的地方，多问问你爹，他学问好。”

燕行点头，转头看燕云歌羞涩一笑，甜甜唤道：“奶奶，姐姐年长我几岁，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她吗？”一双细长眼清澈如水，怎么看都不像是坏弟弟。

“行儿乖，莫为难你一一姐姐，她没有正式入过学堂，怎知道这些。”

张妈表情|欲言又止，见自家夫人和小姐都一脸不在意，生生把话忍下了。

燕行见她们都不声张，又道：“奶奶，你可知道我刚才背的诗是谁写的吗？”

“是谁？”燕老夫人笑着接话。

“是曹，曹……”燕行苦着小脸，曹字说了半天没下文

燕老夫人哈哈笑了起来，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鼻子，笑道：“你个鬼灵精也有答不上的时候啊，小心先生打你手板子。”

燕行皱皱鼻子，可怜兮兮道：“奶奶才不舍得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