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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会通过肌肤之亲传给旁人?”这是云意的猜测,子幽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云意转而指向华殇的背部,“那红线,怎么回事?”
“延至足尖,死。”白子幽言简意赅。
华殇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眉间深深蹙起,担忧地看着她:“公子中毒了?”
“别紧张。”云意笑了下,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梢,“爷命大得很,死不了。”不过,有件事非得弄清楚不可,“是所有男人都不能碰,还是只是不能碰华殇?”
子幽瞥了她一眼,“除了临渊。”
简单一句绝了她心底最后一点侥幸,云意眉毛一抖,“我要杀了那死神棍!”竟然绝了她的性福之路。虽然眼下她没打算扑倒谁,可漫漫人生,总会遇上让她狼性大发的人。
“华殇身上的毒怎么办?”
“你不碰,无妨。”白子幽轻飘飘地补了句,“若爷想,后院有很多。”
云意:“……”当她是欲女?
华殇沉默地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深锁眉间忧愁凝重,想了许久,才道:“或许,原风息有办法。”
云意颔首,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风息。不过,相对于生死尽握临渊之手而言,不能碰男人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
临渊,临渊……心头默念这个名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从竹园出来,回到寝室之时,云意已将临渊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窗外寂夜深深,秋寒正浓。室内烛火摇红,暖香薰人,芙蓉帐底,美人醉卧,风情万种。
云意脚步一顿,目光一寒,齿龈之间蹦出俩字:“临渊。”可谓恨之入骨。
“呵,望穿秋水,可算盼到小云云回来了。”临渊将手中酒壶随手一抛,精致的银质镂空鸳鸯转香壶便稳稳落在一旁的矮几上,他缓缓起身,长至于脚踝的发,如水般披泄,如同华锦般铺在水色的丝被上,美得令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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