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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彦仁,口中叨叨不休,双手在棋盘上乱舞,一会给这边出谋,一会给那边献策,一招比一招臭,致使一势比一势散。
好在晏敬儒棋艺卓群,沈云深天资亦好,自小受沈清都点拨,应对也游刃有余,两人极为默契不动声色挽了颓局。
沈云深将落一子,刘彦仁慌慌拦住,“你哪能落这呢?这子一落,棋势必散无疑。”
沈云深看着好容易拧回的大好局势,稍稍为难,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这是刚刚那棋谱里的‘金井栏’定式。”
刘彦仁不以为然,慨然道,“定式也是要随机应变的,按我说的没错!落这!”
指尖敲在棋盘上,铿铿作响。
沈云深犹豫,点头,依言落子。
晏敬儒意外挣眉,这无疑是飞蛾扑火,云深是自知的。
站在她身边始终不置一词由她发挥的沈清都亦涩笑勾唇,忍住了摸摸齐胸脑袋的手。
晏敬儒不好一招制敌挫了刘彦仁的面子,落了一子更偏的。
来去几回,刘彦仁见自己招招不败,更得意了,帮云深落子的底气也更足了。
晏敬儒想面子也留够了,时机已到,只用一招半式便把白子困得死死的。
刘彦仁傻了眼,呆呆看向云深,她的天真期待变意外茫然,惭愧道,“呵呵,我、我再去琢磨琢磨棋谱哈……”
晏敬儒瞧他讪讪拿了棋谱去了院子,看着沈云深慈祥含笑,“云深为何听他的?”
沈云深此时看得开,“爹爹说读书下棋作诗作画,皆是为怡情悦性,不必执着。何况刘爷爷是晏爷爷的客人,不能为云深逞一时之气,扫了长辈的兴致,让长辈难堪。”
晏敬儒听一句,目光亮一分,赞许,“果然有乃父之风。”
又对沈清都叹声恳恳道,“云深像你。”
沈清都没有接话,颔首低视,胸里酸涩又甜蜜,亦痛亦快,手早已从她后脑抚至肩头,不须支配,青丝柔滑清凉,直熨心尖。
谁也不知,此番对话,已被外头那人听去……
席上,沈清都没发话,沈云深便滴酒不沾。
沈清都自己陪敬了几杯,没有醉,但一进院子,关上门,抄起沈云深横抱在怀的那一刹,沈云深想爹爹醉了么?有些粗鲁。
走得大步流星的,急切地她难明所以。
等她被小心在放床上,爹爹坚硬的胸膛随而压上来,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看进她眼里,又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沈清都的胸膛手臂箍住了她的身体,他的顿挫呼吸和如泼酒气,很快也攫住了她的神经,不许她走神,蛊惑她吻上他的唇,酒香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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