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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恭,传出去就是她的不是。
“夫人折杀老奴了。”刘嬷嬷慌忙道。
方氏正了正神色,道:“刘嬷嬷,咱们荣安堂和荣昌堂之间的过往纠葛,你都是知道的,往日因这事儿过于重大,老爷又不爱提这些,我也不好多问,只是现下想想,这样下去,不是一回事。两堂不睦,荣昌堂便罢了,可咱们荣安堂一来人丁稀少,势单力薄,这几年没少受些窝囊气;二来老爷又是因孝道而被钦点为探花,如今皇上也是以孝治天下,若让人告发两堂不睦的事情,于老爷仕途不利,因此我今儿要求你指点,与我说说当年的详情,也好想个法子劝劝老爷。”
她没提华灼之前的那番听上去像童言童语但是却极有深意的话,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搞砸了,她不想把女儿也赔进去。
刘嬷嬷却是怔了怔,心中有数,昨儿小姐才缠着她打听当年的事,今日夫人就问起这事儿,想来必然是小姐说了什么,不然夫人嫁进荣安堂这么些年,也没见她过问过两堂的事,如何现在又关心起来。
定了定神,刘嬷嬷便把昨天跟华灼说过的事又说了一遍,只是内容又详细了好多,里头有些不方便在小姐面前讲的,在方氏面前却是可以说的。
方氏以前只知道两个小姑是死在荣昌堂,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许多的缘故,听完才叹息道:“果真是造化弄人,虽说荣昌堂也有不是,但这事儿咱们荣安堂却也担一半责任,老爹这样与荣昌堂置气,实是不妥。”
又沉吟了片刻,想起女儿说的猫耳朵的话来,虽是童言,却也不失为一剂良药,心中隐约有了想法,便又道:“刘嬷嬷,你可知荣昌堂的曾伯祖与曾伯祖母的生辰死忌是何时?”
刘嬷嬷思忖了好半天,才道:“倒是听太夫人有一次提过,曾老太爷的亲生母亲顾家夫人的生辰似乎在九月,死忌却在腊月里,只是具体时日不知。”
当年太夫人在时,曾经备过祭品送到荣昌堂,因此刘嬷嬷知道这事。
方氏陡然坐起,道:“眼下正是腊月……刘嬷嬷,咱们荣安堂若是备一份祭品送去荣昌堂供奉曾伯祖母,只说是替祖父尽一份孝心,可行否?”
刘嬷嬷一惊,道:“夫人,老爷他……”
两堂不相往来已多年,夫人竟然突然想打破僵局,不说荣昌堂那边会如何,只老爷这一关便过不了吧。
方氏却长叹一声,道:“老爷的心结,我又如何不知,只是……刘嬷嬷,你虽深在内宅,但应也听过外面一些闲言碎语,说老爷以孝立身,行为上却是……幸得这些年老爷行得端,坐得正,但既然人在官场,哪有不遭人忌恨的,荣安堂名下,又有那一个顶赚钱的船行,不知多少人眼红,什么时候万一有人用此事来攻诘老爷,咱们却连个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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