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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和立刻感觉到了无忧的变化。他有点不知所措,躇踌了一下,绑好无忧的绣帕后,还是拉着无忧的手。
他本是天之骄子,女人从来前仆后继,像无忧这样心生抗拒的几乎没有,所以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只有沉默,两人之间只有沉默,彼此无话可说,或者是有话不能说,无忧一路上走的有些跌跌撞撞,眼泪也在绣帕之下涌了出来,因为刚刚她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现在脚还发软,无法正常行走。
现在是寒冬,天气异常寒冷,阳光照在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温度,寒风吹在无忧身上,冷得刺骨,湿透的亵衣被寒风吹过,如同冰冷的铁块烙在身上。
她走了好一会,感觉到四周的冷风越来越大,无忧可以肯定,他们已经离开了那该死的地方,果然这时听到轻快的脚步声靠近,似是女人三寸金莲的脚步。
“先生,回来了。”红衣清脆的声音响起。
“嗯!”张仁和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轻哼了一声。
红衣也不等张仁和说什么,伸手扶住无忧,却被掌下的冰冷吓了一跳,她握住无忧的衣服,知道她身上凉凉,;心头忍不住纳闷:她知道这是无忧内衣与中衣湿透的缘故。
不由得看了一眼无忧,又看了一眼张仁和,眼中的忧色更深。
红衣不发一言牵了无忧进了马车,伸手解开无忧眼中的绣帕,摸到绣帕的潮湿时,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将绣帕折好,放在袖中,这次,自始自终没有看无忧一眼。
“红衣姑娘,请在仁和堂左边街道第一个拐弯处将我放下来。”无忧低着头,轻声请求。
“我问一下先生!”红衣也不含糊,随即打开帘子,问了张仁和:“先生,苏小姐要在仁和堂左边街道的第一个拐弯处下车!”
“你看着办!”张仁和的声音低醇如暗哑的大提琴般优美,却透着如冰棱般的冷清。
无忧盘算着,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惜没容她多想,一阵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远,想来是张仁和驾马远去,不知道是谁又惹他不快了,不会又是她吧?
唉,这些皇室子弟的心里都有九道弯,生死悬于一线的人是她好不好,她还没撂蹄子,他倒先发作起来了。
但是无忧什么都不说,紧闭着唇,低着头,像一根木头人一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必得罪那悬在头顶上的那把刀。
随着张仁和的马蹄声远去,马车里的气氛更加沉寂,无忧明显的感觉红衣在摆脸子给她看,显然在责怪她气走了她的主子。
好没道理,她只是急着回家招谁惹谁了?却也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怨怠之色。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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