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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瞧出了庆山王的心思,平阳微蹙柳眉,想到他们父子间的陈年旧事算是她行事间接导致的结果,不觉有些歉疚,抿了抿唇,轻声劝道:“皇叔,甘州的申王狼子野心久矣,迟早的事情,何苦将从让堂兄留在那。到那时,想离开怕已非易事。届时,前有旧仇蛮夷、后是黑心豺狼。哪个是省心的,何苦来哉?”

  平阳丫头的话是在理,但只怕混小子不愿听他的调令呀。父子闹得那般田地,着实尴尬;也甚是无奈的很。庆山王勾唇自嘲地笑了笑,刚想开口回绝时,却被平阳抬手制止。

  “庆山王爷,本宫的十一皇叔,我这般建议:也不全为了从让堂兄,还有,堂兄若离开了,申王没了顾忌,必会显露出……届时,攻伐解决也就有了借口。若堂兄一直待在那,近一两年也许无碍,可时间一久,可就难说了。

  皇叔,你知道的:乱是迟早的事情,天下已然离心离德,大势早去,非你、我之力所能挽回,既然已是这般结果,何苦死死拖着,与其随之堕落沉沦,慢慢腐朽,不如狠下心来跳出这死圈子,力图自保的实际些。”

  话到这份上,算是说白点透了一切。平阳抿了抿唇,抬首目光直视向庆山王,希望他莫再顾忌那些所谓的面子与甚么祖宗基业不得如此的老话,早作决断。

  庆山王微怔了怔,只感额际阵阵作痛,鬼丫头,哪里来的胆子?若不是深知丫头的秉性,怕真以为她疯了。这种事隔在外人身上,提防还来不及了,她不仅不设法防备、阻拦,甚至还想暗里推一把,快点促成外人的‘好事’。

  如此荒诞的主意,亏得这丫头想得出来。如今的局势在这,虽说这主意表面瞧着有点不着边际,细细思量,却也言之有理。现在属于自己的实力本就不多,且又处于东西四散的状态,京城周边的防卫,严格地说起来却没有几个可以真心信得过的。加之,各割据势力盘踞环绕,是需要一个贴己放心的人来守护。

  也罢,再说,新帝登基始,他得册封为西南摄政王。而西南边陲一直是他的属地,虽据此远隔千山万水,年轻时,他在那里驻守为官多年。即使离开了,根基势力依旧在。地僻山险,偏安一隅足以。四季如春,气候宜人,且远离京城中原的是是非非;本想着放弃皇位之争后,去那里养老再好不过。

  可却因朝中的一些事务,一直拖延着,根本连提请的机会都没有。而今,唉,虽说西南几州县一直还算安份太平,但难保哪日不出问题。平阳妮儿的话也对,他们早已是焦头烂额,首尾难顾,根本没有拉长战线拼消耗的资本,不如,退而求其次,守住几个最关键要命的地方。来日方长,再慢慢谋划,逐个击破。

  虽说此计有些不入流,但他们如今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只得非常时期,行非常事了。唉,大夏朝颓朽破败成这般,他真的有种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感觉。至于,他与混小子之间的那些陈年旧渣子,就此不提,都过去的事情了,孰对孰错,确实没有再纠结的必要了。

  思及此,庆山王李思谏弯了弯唇角,释然笑了出来,沉吟片刻,开口道:“好,这事就听丫头的了。混账小子回来了,派谁顶替他?!才好!这人选,你可想好了?!总不能甚么也不说,连着守军全都就这么撤回来吧。于情于理,朝廷得有个说法,不然於一众杀敌守疆浴血的将士们也无法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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