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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叫你别去想吗?”谢长珩嘴里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带出责备的语气,只是替她捋了捋碎发,淡声道:“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心里想什么都不要紧,旁人是一个字也不能说的。”

  “我知道。”初盈扁嘴,不满道:“可是你不是‘旁人’啊。”

  温暖的烛光映照之下,谢长珩神色特别柔和,眼睛有光芒一闪一闪的,带出春风化雨般的微笑,“你说的对,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吧。”

  初盈近来和他越发得亲密,随意了很多,歪过头去,“坏话就不说了。”言毕,自己又忍不住吃吃一笑。

  那笑声清脆悦耳、震人心弦,仿佛林间的小溪水一般“淙淙”流过。

  谢长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柔和、很温暖、很宁静,但却叫人宁愿沉溺下去,希望此一刻的时光无限绵长。

  是喜欢吗?他想起从前妻子提出的问题,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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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志高行事颇有几分孙太后的风范,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米铺查封之后,把相干人等叫来审问,很快定下各自罪行。

  傅家女眷在米铺入了份子,但马氏和金氏二房的人,初芸则是已经出嫁的女儿,最后受到牵连的,自然是傅文泰和汪宗元。

  傅文泰有个六品飞骑尉的虚职,汪宗元是个九品芝麻小官,都为此被免了官职,更不用说处在风口浪尖的谢长盛,当即落了个免职待诏。

  甚至牵连到傅文渊和谢长珩,也受到了皇帝的申斥。

  而主犯程贵出售大米惹出了命案,但并非蓄意谋杀,处以杖一百,赔偿烧埋银五十两银子,以及关闭店铺的判决。

  那程贵虽然正当盛年,可惜并非练武体壮之人,哪里受得了这一百杖?烧埋银盛二奶奶赔过了,可是衙役们却要下血本打点,不然只怕命都要送在里头。

  不过这么一折腾,本来就拮据的家更加清贫如洗。

  “啪!”的一声脆响,程贵的手落在雨桐的脸上,可惜一动弹,扯得屁股周围一阵生疼,呲牙咧嘴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悔不该信了这妇人的话,为了省下几十两银子,惹来这泼天大祸,----眼下家里值钱的都卖了,银子更是没剩下几两。

  雨桐也是丢魂落魄的,以她的见识,断然想不到会牵扯出这么大的祸事,挨了打还不敢走,小心翼翼递了热帕子过去。

  “玉姐儿还没嫁人呢!”程贵一声冷笑,厌恶道:“你少在这儿跟我充夫人娘子,家里有什么活赶紧去干,要是笨手笨脚的,回头就把你拿去卖了!”

  如今没有进项,家里哪里还请得起伙计仆妇?吃饭穿衣洗东西打扫院子,凡事都靠媳妇和女儿的两双手,只等养好了伤,赶紧回乡下做点小本生意。

  雨桐茫然的出了门,看着小院里的飘落的细碎雪花,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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