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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哭吧。”
齐淑兰被男人结实的臂膀轻轻拥入怀中,真如做梦一般,脸上作烧。
正又要哭泣,却闻见这怀中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这香味,就是自己在病中恍惚之间闻见那股,原来,那时体贴自己的男子,竟真的是爹爹!
……只是此时,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体味更加浓郁,齐淑兰吸了口气,不由地双腿瘫软,娇小的身子便倒进男人怀中。
男人有力的手臂及时地将她纤腰匝住,将她紧靠在自己身上。然而却舍不得用力,生怕不小心拗断了这细细腰肢。
手中一滑,眼见她要摔倒,男人忙再往下一捞、将这具娇躯向上一抬,这次大掌却是兜住她温软的臀,将她抱离地面,恰恰将她抵在自己腰间。
——春衫单薄,男人几乎能感觉到,她腿间那柔软花瓣的形状,而自己胯下的猛兽,早在见到她的时候便已勃起站立,蓄势待发。
这倒确实是戴时飞意料之外的,此时的他并不想那么着急,吓着了这位端庄的闺秀。
果然,齐淑兰浑身一颤,惊慌地抬眼看他。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她放下,微微留出两人距离,若无其事地笑道:“瞧你,可怜巴巴的,眼睛哭得像只小兔子,连站也站不稳。”
方才男人腿间的灼热坚硬,立即叫齐淑兰明白自己触碰到的是何物,羞得说不话来。
这可是……她的公爹啊,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瘫倒在他怀里,这可真是没规没矩!
但是,若她没记错,在她病中,这个男人,是用自己的嘴唇给她喂水的……齐淑兰抬头,凝望向他的嘴唇,那嘴角此时正弯弯勾起,显出优美又诱人的弧度……
爹爹,生的可真是好看啊;不知他年轻时,到底迷倒了多少女子呢……
男人见她只红着脸瞪着自己不说话,以为她被吓着了,便故作轻松,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怎么了?发呆想什么呢?告诉爹爹,是谁欺负你,让你哭成这样?”
齐淑兰回过神来,想起方才在东院所见,羞于启口,只是不住地摇头。
故问<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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