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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苏遇忱的所有论文的项目,基本上都是自己投资的。

  比起其他富二代,他这种不泡吧不赛车不赌博的人,固然根正苗红稀罕得跟个大熊猫似的,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败家。

  别人拿钱买超跑,他拿钱搞科研。

  在出成绩之前,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他还更亏一点。

  给钱的是大爷这话在哪都是成立的,所以他才能在大一就发T2的SCI。

  这次的东西实在牵扯太多,所以他去找了傅河清谈这件事。

  魔方毕竟是小众,在大多数人眼里其实也只是个登不得台面的玩具而已。

  拿医疗器械材料去做魔方,大材小用都无法概括了。

  这简直是拿青龙偃月刀修指甲。

  傅河清自然不愿意。

  苏遇忱就直接坦白了这件事。

  歌德说过,谁家少年不钟情。

  傅河清一直很欣赏苏遇忱的自律严谨、认真努力的治学态度,如今见着这样的他也是慨叹。

  也就松了口。

  但这些都没有必要特意告诉言卿了。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苏遇忱有自己的傲气。

  他可以为言卿做上一百分,但是只会告诉她十分。

  因为十分的度量衡是感动,但一百分就是压力了。

  他不希望言卿是迫于自己的付出而答应复合,同样,不说也保证了,倘若言卿拒绝,他还能为自己留最后一分自尊。

  窗外的烟花沿着特定的位置绽放,残影在空中连成凤凰的样式。

  而耳边的旋律也变成了《Phoenix》。

  言卿几乎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动作幅度很小很小,但是在一直提心吊胆看着她的苏遇忱眼里,却仿佛放了微观镜头一样清晰可辩。

  “嗯。”

  她应了声。

  窗外的烟火从安静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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