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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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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皇帝穿好龙袍,想到些事,又有些怪责,道:“昨日朕不是下了严令,你后头怎一放放了两个进来?”

  

  刘安福马上跪下磕头:“奴才该死,但奴才委实是同两位娘娘一般,忧心陛下的龙体。”

  

  皇帝想到昨日的销魂滋味,尤其是最后那一遭,心中无比畅爽,面上冷瞪了一眼刘安福,道:“起来,放萧贵妃便罢了,放盛昭仪进来,朕的龙体还好的了?”

  

  刘安福曾也是个男子,自能会意,忙陪笑道:“陛下龙马精神,当然是越战越勇,正如铁枪,越磨越亮,倒是盛昭仪的身子,才该忧心。”

  

  但凡是个男子,听见这句恭维话,都会心头欢喜,皇帝也不例外,朗笑起来,笑至一半,想到昨日仗着酒意,是将狐狸折磨得狠了一些。

  

  当时他是爽快了,但此刻,却又怕狐狸记仇。

  

  他养的这只狐狸,多疑又小肚鸡肠,面上百依百顺,背过去,指不定要将他骂成什么样。

  

  想到此,皇帝道:“你暗地里让程道正配些药,叫他以请平安脉的由头送过去,切莫说是朕的意思。”

  

  刘安福连声应下,心头也知,陛下做这些事,无外乎是不愿给龙床上躺着的那位招嫉。只是瞧着,龙床上的那位还不明白这其间的道理。

  

  这倒是有些愁人。

  

  刘安福正想着,忽听皇帝语气顿变。

  

  “还有一事,昨夜回宫后,是谁伺候朕沐浴的?”

  

  ……

  

  盛姮原以为那日同皇帝缠绵之后,又能复宠,可谁知,那日过后,皇帝便又未来过华清殿了。

  

  曾经,盛姮很是不解,皇帝究竟是把她当泄欲玩物,还是对她动了真情。若是泄欲玩物,不必放着旁的不找,非要找她。若是真动了情,每回却又在自己跟前摆着一张冷脸,恩宠更是说断便断。

  

  但不论皇帝对她是什么态度,她对皇帝只能有一个态度。

  

  厚着脸皮贴上去。

  

  在这深宫中,若她不努力想法子哄皇帝,不花心思将皇帝伺候好,连成为玩物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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