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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太过绝对。
先不说堂堂大楚天子岂会气量小到去嫉妒一位商贾之子,且这位皇帝陛下说不准是个同温思齐一般爱屋及乌的人。若非如此,那日午后,他也不会同三个孩子处得那般好。
但舒芸不愿过多解释,便点了下头,小声回道:“撒气倒不至于,但主子写给你们的书信,奴婢料想,他定是要过目的。”
盛澜大惊道:“这么说来,澜儿的那封信,定也被皇帝给瞧见了?”
舒芸微笑道:“这是自然。”
盛澜的双目中布满了失落之情。
舒芸心想,小公主应当是在信里写了些不大好被旁人瞧见的话,于是安慰道:“小姐不必因此担忧,就算你信里写了些不该说的话,这位大楚天子很是圣明,自然知晓童言无忌的道理,就算真瞧见了,也不会同你多加计较的。”
盛澜恼意早涌上了心头,但在大庭广众下,不好发作,只得轻跺了下脚,以示不满。
“太狡诈了,他定把澜儿的信给扣了下来,不让娘亲看。”
这回换舒芸不解了。
皇帝陛下为何要扣下一个小姑娘写给她母亲的信?
舒芸问道:“陛下为何会扣你的信?”
盛澜正欲答,但半晌后,又故作天真,装傻道:“澜儿也不知道。”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而他却不愿将这个秘密告诉娘亲。
……
发妻?
二字一落,饶是只把皇帝当棋子的盛姮,听后,也不禁微愣。
片刻后,她轻摇头道:“陛下及冠那年,还未来得及娶妻,便离了庙堂之高,去居江湖之远了。若陛下那时已有太子妃,想来也不会如此潇洒,便一走了之了。”
萧贵妃又从盘中拿了一块藕粉桂花糖糕。
连萧贵妃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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