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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的是,待许澈醒来后,便将和离书亲手递给自己。
那一瞬,盛姮恨不得撕掉手上的和离书。可撕掉后,又能如何呢?该走的人还是会走。
在殿内时,她是对许澈动了杀心,是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可那只是一时冲动,鬼迷心窍罢了。
可人活在世,许多过错,也正是在冲动之时犯下的。
故而,错了便是错了,动了杀心便是动了杀心,再多的理由也不过是借口。
聪明的狐狸遇到此事,或许会有成百上千的法子来挽回主人的心,可蠢狐狸除了哭,便什么法子也想不出了。
于是,最蠢的狐狸便用了最蠢的法子。
靠伤害自己,来卑微地博取同情,摇尾乞怜。
话已至此,盛姮再不知该说什么,起身又想抱住许澈,岂知许澈见状,后退了两步。
盛姮扑了个空,眼圈顿红,痴痴地瞧着。
许澈道:“身上湿的,怕将寒气过给了你。”
方才淋了一场大雪,雪花成水,早打湿了许澈的外衫。言罢,他自个解开了外衫,脱了下来,好在,内里衣衫还是干的。
随即,他脱靴上床,将盛姮搂在了怀里,盛姮只觉一切如梦,紧紧地靠在许澈的胸膛上,闭眼之时,大感此生无憾。
她原以为,他不会原谅她的。
不多时,狐狸又露本性,蹭起了许澈的脖子,蹭得许澈发麻发痒,轻敲了下她的脑袋,道:“太蠢了。”
这般蠢的事,她竟然都做得出来,真叫许澈无话可说。
盛姮撒娇道:“姮儿不蠢,姮儿只是不聪明。”
许澈笑道:“不聪明便是蠢。”
“姮儿不聪明,是同阿澈相较的,若是同他人相较,姮儿便聪明了。”
言罢,又蹭了起来。
许澈被蹭得受不住,又不敢在此时动她,便拿右手,强硬地转过了狐狸的脑袋,将其送到了自己嘴边,对了上去,落下一吻。
一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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