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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二字一落,盛姮心头忽生出了些许不悦,也不知是不是入戏太深。
盛姮右手虽被皇帝给握住了,但左手还闲着。她一听“爱妃”二字,便跟报复似的,左手又落在了那处地界,力道极大,皇帝未忍住,当即闷哼出声。
萧贵妃全然不知出了何事,一听皇帝闷哼,还未言,便极是关切道:“陛下。”
皇帝大掌一握,将狐狸的另一只贼手也拿住了,道:“朕无事,爱妃接着说。”
盛姮见皇帝还叫爱妃,心头怒意又莫名地多了几分。她如今双手虽被束缚住了,但旁的地方还没有。
皇帝垂首看了一眼盛姮,目中尽是冷意,所含之意,再明了不过。
“给朕安分点。”
若狐狸这般听话,那便不是狐狸了。
盛姮不服输地瞪了回去,随后,竟不知羞耻地将俏脸往那处地界贴了上去,若非有衣衫挡着,狐狸怕是会当即美餐一顿。
三年来,皇帝何曾受过这般刺激?此刻,面色早红,眼中神采也被茫然所取代。
贵妃仍不知殿内那龌龊事,只顾照着打好的腹稿,说将开来。
她从盛姮入宫说起,说至了现下盛姮独占圣宠,随后顺理成章地直言,盛姮宠爱太盛,皇帝应当雨露均沾,言完此处后,萧贵妃话头一转,又委婉地谈及了纵欲过度的危害。
最后更是郑重十分,道:“臣妾今日来,既是尽为人妇的劝谏之责,亦是担忧陛下龙体安危,陛下正值壮年,自是龙马精神,也明白陛下日理万机,入夜后,是须得松弛一番。但常言道,凡事过度,绝无好处。臣妾人微言轻,但也望陛下能思之念之,龙体为重。”
情意切切,句句肺腑,此间真挚,委实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然而,盛姮不伤心,皇帝也未流泪。
俏脸磨蹭衣衫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皇帝的眼神也越发迷离,到了后来,索性松开了盛姮的双手,好叫她手脸并用,加大力道。
到了这时,萧贵妃若再瞧不出不对劲,那便真是个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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