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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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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摔,又使出了一招苦肉计,自伤自残,嫁祸许澈,好博盛姮怜惜,也好使他们夫妻离心。

  盛姮这才恍然大悟,知晓自己竟冤枉错了人,赶忙拉下脸面,向许澈赔了不是。她本欲严惩那位徐家公子,但见他伤成那样,又念及儿时竹马情分,旨意落到最后,便成了小惩大诫。

  此事入了许澈耳中,更增他心中不平。可就算他心中有百般委屈,一见妻子服软,缩进自己怀中,撒娇卖乖,转瞬便将那些怨念抛到了九霄云外。

  更何况,在月上,许澈是臣,盛姮是君。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为人臣子又有何理由去怨憎君王的决断呢?

  许澈唯有待妻子不在时,一人拿壶小酒,哼着小曲,在月下院中独酌,有些寂寞,亦有些感伤,但所有的感怀委屈都伴着酒,笑着饮入了肚里。

  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

  三年前的那场悲剧,早在过往的七年中便见端倪。

  那七年的时光里,她用她的疑心,不断消磨着他对她的情分,直至最后,他醒了、悟了,断发和离,大步踏出宫殿,存下最后一点体面。

  春猎之事未过多久,夫妻两人便重归于好。

  只是许澈左臂上的那道剑痕,任凭盛姮寻尽名医妙方也除不去了,每至阴雨时节,还会隐隐生痛。

  回想至此,盛姮定睛瞧去,只见主人左臂上光洁无伤,一瞧便知是常年养尊处优的主。她轻叹一口气,失落地放下了男子的手臂,低声道:“恕我失礼。”

  看来当真是巧合罢了。

  马车主人抽回手臂,淡淡道:“原来你们月上女子是不懂避男女之嫌的。”

  许是沉香醉人,盛姮忍不住还嘴道:“倘若公子懂得避这男女之嫌,又怎会将我……”

  想到要说出的那个字,盛姮耳根一红。

  但她到底早为人妇,不是什么闺阁少女,脸皮自是厚上不少。

  “抱上马车。”

  主人轻挑剑眉,道:“看来我这善人是当错了。”

  盛姮又想还嘴,道一句“多管闲事”,可四字到嘴边,却吐不出。

  十年前,她初遇许澈时,还是个娇蛮任性的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到了异国,也是得理不饶人。

  偏巧许澈性子冷傲,嘴巴更是毒辣,见面便怼得盛姮屡屡语塞,气急败坏又不知该如何宣泄,只能嘴巴鼓气,冷哼不停。

  每每见盛姮鼓气冷哼,许澈的面色便会和缓一些,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再后来,欢喜冤家终成眷属,就像市面上最俗套的话本子里写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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