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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怎会忽然想问这个?”

  “那日望月楼外见后,便有些好奇,不曾想今日又得见了。”

  盛姮没有隐瞒见容修之事,但却隐去了见到那位玄衣男子的事。

  温思齐关切道:“他不曾对你如何吧?”

  盛姮轻摇首:“始终以礼相待。”

  “这便好。”

  他坐在地铺上,抬首望着坐在床边的盛姮,安心一笑。

  入了温府后,两人皆是如此过夜,盛姮睡床,温思齐睡地铺。入秋后,还打地铺,不免有些寒凉,但温思齐丝毫不以为意。

  只要能留住盛姮早已不存的清白,其余的都是小事。

  他盼着有一日,盛姮能邀他上床,一道眠。他还有些贪心,盼着这一日能来得早些。

  “那位容修容公子,便是我们大楚鼎鼎大名的鹿国公。”

  “这般年轻?”在盛姮眼中,这楚朝的国公都至少应当是温尚书那般年岁的人。

  “老鹿国公去得早,他承爵承得早罢了。”

  “那他可有官位在身?”

  温思齐点头道:“先帝在时,便喜欢他那聪明劲儿。弱冠之年,他便出使西北边的蒙族,孤身一人,深入敌营,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蒙族首领木扎哈退兵,甘愿向我大楚臣服。回朝后,先帝龙颜大悦,亲笔给他题了八个字‘年少英雄,国士之风’。”

  听至此,盛姮才忆起,自己曾经似乎听许澈说过这大楚使臣出使蒙族一事。

  只是,许澈说这事时,是当笑话讲的,故事里的那位容姓使臣哪有什么国士之风,分明是个油嘴滑舌、诡计多端的小人,全靠坑蒙拐骗,才哄得蒙族首领签下盟约,俯首称臣。

  想到许澈绘声绘色讲那段故事的模样,盛姮的嘴角不由上扬。

  温思齐见后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接着道:“后来,他在官场沉浮,也立下了不少功绩。皇帝陛下继位后,也很是看重他,如今兼领两职,既是翰林院学士,亦是礼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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