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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

  张小曼抬头看向他,许是黄昏光影太美,许是他脸上的温柔是她梦了经年的不敢奢望。

  她竟忘了开口拒绝。

  荣城的南山有座茱萸寺。站在大雄宝殿外往下看,可以看到荣城边沿那一条蜿蜒悠长的海岸线。

  两人并排而站,栾倾待说,“茱萸寺里,却无茱萸。”

  尘世夫妻,却无情爱。

  多年情人,却无尘缘。

  生活,就是一场不断破灭美好希冀的真实骗局。

  盛夏晚风中,张小曼问他,“还记得那一年仲夏,你与我,栾倾山与宁茴一起去日本吗?”

  栾倾待答,“你见到一个日本画师绘的山茱萸,栀子花的底色,画案上涂了一层黄泥画料,故意做成了仿旧风。细长墨绿的茎,四五瓣叶子将那珊瑚色的茱萸花盖得恰到好处。”

  “当时,你说:这世上竟会有一种花,长得像是半开张的伞。墨绿色的伞身,鲜红色的伞顶。”

  张小曼笑着点头,“是。这花长得像伞,将日久天长间悉心培养出的后代保护在伞下。她已经不去计较自己是否完满。”

  栾倾待凝着她,唇边凝着一缕苦笑。他说,“不知是否是因为年轻时送了你太多像伞的茱萸花。所以这大半生里,我们总是散。”

  “易散,难聚。”

  张小曼不知道。她心中深藏了漫长岁月的苦,在这男人轻暖却无比犀利的言辞间被一点点地逼仄了出来。

  “周遭男女,我心中始终最羡慕栾倾山与宁茴。爱的和与之相伴半生的,竟能幸运的是同一个人。”

  栾倾待的眸色在夜来的空气中渐渐变得冷而冽,他盯着张小曼,一字字,“本来,我们也该是这样。”

  如果没有顾鸿华。

  如果不是顾鸿华。

  张小曼突然拉住他的衬衫衣袖,说,“你不能找顾鸿华麻烦。”

  “你帮他?”

  张小曼看着他,“你别忘了,我的女儿才16岁。”

  “她不会有事。”栾亦然不会令顾眉生有事。

  “你回来如果是为了向顾鸿华讨个说法,请你收手。”张小曼对他说,“他手中,拿捏着我女儿的前程。”

☆、他的霸道很迂回

  6月12日。季风性气候,无风,潮湿,闷热。

  顾眉生午饭后去荣大听了一位欧洲著名银行家罗根的演讲。

  这位年近五十的西班牙人望着讲台下的一张张东方面孔,他说,“当社会道德和法律无法约束一个人的时候,金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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