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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警卫李提着警棍急匆匆地跑进来,嘴里喊着:“干、干什么?不准打人!”
我被猛地摔到了地上,感觉全身的骨架都像被拆了重装一样,疼得特别提神,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郁的情况并没有比我好多少,他好像也很难受,一直用手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露出了有些惊恐又有些诡异的表情。
“你……”他似乎要什么,却欲言又止。
李翻着嘴皮子骂他:“你什么你,知道我们这里是机关吗?殴打公职人员你这是犯法的!”
“打的就是你们!”郁大放厥词,神情却在下一秒严肃起来,他没有理会抓狂的李,只是背过身恭恭敬敬地了几句“是”、“好的”、“我明白”。过了一会儿,他将耳麦脱下来,放在了李的耳边,原本还愤怒不已的李表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是,我明白了……好的……好的……部长。”
李将耳麦还给了郁。
没有人告诉我原因,也没有人告诉我郁究竟是什么人,总之他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就被放行了。李把我扶起来,见我手脚上的伤,似乎觉得我有些可怜,叹口气跟我:“算你运气背,反正无论什么情况,倒霉的都是我们这种底层老百姓。”
我看着他,笑笑:“用一杯水的单纯,面对一辈子的复杂,如果无能为力,那就顺其自然……”
结果就是,李撒开手任我直接摔地上了。
我唯一比较在意的,就是郁走的时候,又回过头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觉得心里毛毛的。
毕竟文艺青年也是很自爱的。
四
那晚上,我睡得特别死。
梦里我坐在巨大的星空之下,星辰在我的背后斗转星移,我听见战士们挥舞着战锤,吼声欲破苍,成百上千的少女在教堂的彩绘玻璃下双手合十,吟唱着神圣的歌谣。
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潮湿一片,全是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
我和阿宁每都要在qq上聊好几个时,大部分时间是研究一句美丽的词句搭配上什么样的特殊符号才能得到文艺高雅的装饰效果,她就跟我,横竖都是火星文,谁能比谁高贵呢?
太洋气了,这话的。
她突然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火星文的。
“五六年前吧。”我轻描淡写道,“我写的不是火星文,是寂寞。”
其实有些事我没脸告诉她,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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