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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嗔怒,她手用力一扬,挣开了,也打碎了他手中的茶钟。

她起身看着地上的碎片,福身道了声:“男女授受不亲!”便绕过他,转逃到了窗口。

江岘的心骤然一紧,僵住了。

授受不亲。他们之间果真只剩下这个词了。

方才那幕已然让人错愕,然这茶钟坠地,把姑娘们的心都惊碎了。直怨清晓不识好歹,屡屡折世子爷的面子,感叹她哪来的这么大底气,又好不心疼被冷的江岘。

气氛有点微妙,陆汝宁似品出了什么,左右瞧瞧噗地笑了,打趣道:“世子爷,就算你懂医,有‘济世之心’,也得知道避讳不是,人家可是姑娘。”说着,又看看清晓,劝道:“阮姑娘也勿要见怪,疾不避医,便体谅他这好心吧。”于是给了丫鬟一个眼神,让她去帮清晓擦手。

江岘知道汝宁是在帮他解围,清冷一笑,对着窗口的清晓道:“一时情急,抱歉。”

清晓对着汝宁微微一笑,再无他言。

这事算过去了,可观了半场戏的谭沅昊眸色微深,含意不明地挑了挑唇。

雨越下越大,姑娘们被困在花厅里,江岘避嫌站在门口望向庭外。门口水气如雾,把他整个人笼得冷清清地,他脊背宽而挺拔,投下一片阴影,更显寂寥。可如此,依旧让人冷得生畏。

有他在,姑娘们都自矜三分,有一搭每一搭地聊着,无论话题到哪,独独孤立了窗口的清晓。唯有谭沅昊上前问她手伤,和她聊了几句。

二人聊得融洽,江岘心沉,姑娘们也不平静了。

谭沅昊虽不羁,在京城也是个风流人物,才华横溢,俊朗非凡。除了江岘,再难寻个能和他匹及的。江岘是清冷得让人着迷,不敢靠近;而谭沅昊,是暖得让人欲罢不能,却心怀忐忑,因为他对谁都带着情意,分不清真假。

这半晌功夫,一个给清晓处理伤口,一个主动陪她聊天,姑娘们面上不屑,心里是嫉妒心泛滥。尤其是清芷

方才见到那画时便觉得画中人眼熟,尤其挽髻的动作。直到清晓出门,看着她的背影,她居然冒出了个荒唐的想法。

那画里难道是阮清晓?

在祖家,她送她簪子见过她挽髻,动作和画中如出一辙。

如果说起初他还觉得这个想法荒唐,那么看到江岘为她擦手一幕,她不在怀疑了……

姚女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见清晓摔倒狼狈,好不痛快,可这会儿偏就让人恨的心痒痒。凭什么大家都对她好,清让、陆家小姐、世子,连才见了一面的谭公子都对她如此贴心。

她目光钉在清晓身上一般,错都不错。

这阵雨来得极,去得也快,转眼天晴,清晓辞了各位便要离开,从众人身边擦过时,不知何物绊了她一下,好悬摔倒,亏得有人手快搀住了她。

“阮小姐当心。”又是那个阳光味道的笑,清晓抬头,对上了谭沅昊浅褐色的眸子。他含笑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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