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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可是靖安侯世子,且说了清河的一切不过都是为公,岂会把自己放在心上,自作多情也该有个限度。
此刻,清晓憋得透不过气,只想离开。然门外来报:有位阮公子来寻妹妹。清晓猜到是兄长,既惊且喜,方欲告退。却闻陆夫人道:“请进来吧!”
清让见了陆夫人,不卑不亢,淡定施礼,清晓第一次觉得儒雅的兄长别有一番气质。
清让抬头,对上江岘,非但不惊,反而镇定得很。镇定得清晓心疑
她看着清让笑盈盈地,眼神好似在问他如何来的。清让点头,对陆夫人道:“今日沐休,学生回家探望父母,得知妹妹在般若寺,便来寻她,竟不知被陆夫人邀来了。”
“和令妹也是投缘。方才我们还谈到阮进士,说道你是个人才,首辅颇是欣赏你。阮进士若是不急喝杯茶再走吧。”陆夫人邀请。
“过誉了。”清让睨了眼江岘,含笑点头,坐在了清晓身边。
才一落座,汝宁突然凑在江岘耳边低语几句,眼神瞄向兄妹二人,窃笑。
也不知她说了什么,江岘微微点头。她咯咯笑了,陆夫人乜了一眼,她忙噤声吃饭。瞧见面前的笋片,亲昵地夹到了江岘的碗里:“你喜欢的。”
江岘举箸的手僵住,一抹余光投向了清晓,而清晓只当没瞧见。
吃笋?他不是讨厌的吗!在清河他从不夹一片,整盘都要清晓一人吃掉。原来这也是因人而异的。
本以为他是个侍卫才会跟着首辅一家,可他是个世子,堂堂身份高贵的世子爷会给人做护卫?扯淡,她想起了堂姐的那句话:首辅金屋藏“婿”,藏的便是江岘。
他可是人家的良婿!
清晓越发地觉得当初真是一场梦。
即便当做梦,即便她告诉自己,放手吧,都过去了,可依旧对他怀有那么点欲望的火苗不肯熄灭。不然她会虔诚地跪在佛像面前祈祷再次相遇?她会去求那只姻缘签?
不过如今好了,梦破了,碎成渣,碾成粉。再不用惦记不该惦记的。
清让看着脸色发白的清晓,眉头紧蹙,握起她的手问道:“怎么这么凉,可是身子不舒服。”
手突然被温热包围,清晓下意识要躲,然余光中见江岘在望着自己,没动,唯是颦眉浅笑,软糯道:“我没事。”话语柔得江岘的心都化了,可惜不是对自己说的。
兄妹告辞,见清晓不舒服陆夫人也没再留,遣江岘去送。
清让揽着清晓走到门口,见江岘跟了出来,她从清让怀里挣开。
江岘迫切道:“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伸手便要去摸她的头。还未触到,便让清晓一巴掌打开了。
她精致的小脸惨白,双眼水雾,却透着冷漠。她咬唇道:“我舒不舒服不必您操心吧。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身份,民女可受不起。”
江岘心口闷疼,俊眉紧蹙道:“我身份从来就没变过。”
闻言,清晓却笑了,笑意凉苦。“对啊,没变。都是吃软饭的,当初入赘阮家,如今招入陆府,您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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