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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上不令,下如何行。
“你阻止不了这个案子,唯一救他的方法便是让这件盐税案赶紧结束,只要冯家一倒,便没人逼迫他了。景行,你知道我为何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你,你跟了我这么些年,办事向来独断,可没有过妇人之仁。”
江岘深吸了口气。这步棋,他别无选择。
“学生明白,即日赶往山东……”
清晓不明白。
她明明妥协了。父亲为何还会被定罪,而且是斩立决。
这太快,太蹊跷。除了冯三爷从中作梗她别无她想。到底还是因为“林岫”!
不要说冯三爷,此刻他就是站在自己面前,清晓也不会饶了他。
父亲定罪,母亲急火攻心,一口血吐出,昏迷一天一夜。父亲若没了,母亲再有个三长两短,这家就真的垮了。
能做的她都做了,这一次,无能为力。
看着意识模糊的母亲,清晓眼泪默流。
清昱经此一事,好似也懂事了,给姐姐抹泪道:“姐,不哭,还有清昱呢。我陪着你。”
清晓对弟弟笑了笑。再难过,生活还是得继续。母亲的病要看,弟弟要养活,家还是要维持。至于父亲,只要一天没行刑,她便不会放弃。
可是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见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常有人变着法地来算计他们母女。小偷小摸地占便宜便算了,后来干脆明抢……
人最初的本性呢?前些日子还和自己一同为父亲请愿,此刻便落井下石?
清晓忍无可忍,告到清河县衙。父亲被抓后,县丞暂料民事。他倒是想帮清晓一把,无奈冯府压制,他也只得狠下心,置之不理。
人生还可以再糟吗?若不是死过一次,她极其珍惜生命,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倒也主动上门帮忙的谢家二少。
清晓谢绝了。他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是想纳自己。说“纳”都是抬举,对他而言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外室!
为了生计,不得已托人卖田,可买主们商量好了似的熬着她们,把价格压到最低。市价十二两每亩,可百亩粮田,竟被压到二百两。
二百两,除了打点官府,基本剩不下了。这是要逼着她们跟着父亲去啊。
无奈之际,赵嬷嬷遇到一小厮,道他家主子曾受惠于阮知县,愿出五百两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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