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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爷皱眉,想了想,恍然点头……
清晓明白请愿也不过是江河一浪,官府稍稍威逼,小民便怕了,于他们而言义大不过命。完全靠他们不行,还是得疏通官场。
官场无朋友,朝廷无是非,唯有“利害”二字。
淮安知府之所以帮冯三爷,无非是看在冯家和淮阴伯的威势上。可被清晓这么一折腾,他骑虎难下,定罪不是,不定也不是,于是只得把烫手山芋上抛,移交巡抚大人。
巡抚手握最后的决策权,是关键人物。
人家是朝廷钦官,可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说见就能见的。于是她四处奔走,求父亲的故交旧知,甚至寻到了谢家
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不要说帮助,谢翰连个敷衍都懒得给,竟让儿子谢程昀应付她。经了前事,二人躲之不及,他竟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老狐狸!
可人在低谷便矫情不得。这些位高权重者,很可能一句话便是父亲的一线生机。所以,硬着头皮也得见。
见清晓深言恳切,说愧疚也好,说留恋也罢,谢程昀送她出门前挑破了真相:这事冯家和淮阴伯压着,没人敢轻举妄动。包括自己的父亲,早就被人盯上提早放了话。
就算闹到巡抚那里,巡抚也未必会帮她父亲。何况他身兼都察院的督察御史,弹劾都在职责之内,他若说定罪,都留不得他人插话。
换个角度想想,一个员外郎和一个伯爷竟与小小的知县过不去,这背后指不定隐藏着何等惊天秘密。推翻阮知县的案子,必然会牵扯更大的事件来。
哪个上任的巡抚愿在自己的任期内惹是生非,能大事化小,绝对不会实事求是。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劝清晓好好想想,她父亲到底哪里得罪了两位,非咬着不放,能把这个结打开最好不过了。
这些,她何尝不懂呢!
道谢后,清晓告辞,却被谢程昀留步,他踟蹰道:
“之前是我年少无知,犯下错。可……我对清妤不过是一时冲动。上次相见,我便悔了,到底是我对不起你。可若不是你家提出入赘,我们也不至于此。若你果真走投无路,便来找我,我们……缘分再续。”
若没前一事,她许会感动;不过此刻这番话,只值“呵呵”两字。
“二少爷告知真相,我谢过您了。至于方才那话,只当没提过。况且,我嫁人了,有夫君。”
“他是个骗子,根本不是林岫!”
“‘林岫’是假,但夫君不是。”
“不是?”谢程昀哼了哼,虽不信,却还是道:“我可听闻你和他不过仅有夫妻之名罢了。”
真是连“呵呵”两字都不值
清晓朱唇轻挑,冷道:“清白的姑娘你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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