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2 / 2)
安岚皱眉道:“可我守在他身边几天,那种痛苦不可能作假,所以毒药肯定是真的。而且那时他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何必还要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作戏?”
李儋元没有回话,只是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前世的这谜团,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没法解开,安岚轻叹了口气,将落在软垫上的瓷杯捡起,仿佛自言般道:“算了,这些事,也许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不如不要去想。以后,我只信我看到的事实。”
“安岚。”
就在准备离开的那刻,安岚突然听见李儋元郑重其事地叫了她一声,她奇怪地回头,看见李儋元手指交握,目光灼灼地定在她身上问道:“如果你真的确定,豫王对你只是利用,并非你这一世的良人,你有什么打算?”
安岚仿佛被问住,自从重遇豫王之后,她便一直在追寻问题的答案,却从未想过如果答案真的只写着算计和不堪,她又该怎么做。
她蹙起眉想了许久,才缓缓答道:“我也不知道,可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嫁不嫁人,嫁给谁,并不是最重要的事。”
姜氏的秘密她从未对李儋元透露过,他也默契地不去触碰她一直不愿提起的隐情。可这一刻她突然想明白:她对豫王的接近和试探,只是想得到一个真相。可那些对夫妻之情的激动与期盼,早已在这些年的时光里消磨,她不再渴望嫁给他,也不渴望嫁给任何人。
定好了所有安排,离下月初八还有十余天的时间,安岚便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第二天依旧和李儋元一起去学子监听学。
可这一天倒出了件趣事,学子监里,不知从何处跑来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来,而且狐狸一般野性难驯,偏这只白毛狐狸十分亲人,仿佛头牌一般蹲在银杏树下,身娇脸媚,惹得学子们各个上前逗弄。
李徽也觉得有趣,他性格里本就藏着几分不羁,规规矩矩当了大半个月的夫子,实在感到有些腻。这时见学子们各个都往窗外找着那只白狐,索性把书往桌案上一扔笑道:“要不今日就不讲学,为师给你们出道考题如何。”
他所谓的考题,便是将桌椅摆出校舍,那白狐趴着的银杏树,正好挨着一汪活水渠,这日正好有暖阳初升,金灿灿地照着水波映出斑斓色彩。再加上白狐皎皎、树影婆娑,颇有些诗情画意。
豫王索性以此景为题,要考一考他们的画艺。一听是要现场作画,几十名仕子便退缩了回去,只说自己画技粗拙,不敢拿出献丑。谁知豫王饶有兴致地接过安岚递过来的杯茶,又加了下一句话:不光是作画,还得是蒙眼作画。<b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