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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忙问道:“这、这是为何?”新年第一天上朝就被停了职,圣上这是什么意思?

  她现下这模样实在是入不得眼,裴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眼,“内中原由不清楚,总归是惹了圣上厌烦就是了。”要不然也不会选这样个时候,在朝政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全然没有给定王丁点儿面子的意思。

  裴昕:“怎么会这样?!”

  她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担忧,裴都不紧不慢地饮了口热茶,他这个妹妹啊,以后的日子可有得熬了。

  定王夺职赋闲之事他虽不大清楚,但大概估摸着应该是长兄的手笔,那位素来睚眦必报,可是从不叫自己受委屈的。

  再怎么样她裴昕前头冠上的也是个裴字,定王再是不显,这内里也总有几分迁怒的。

  她进府便是妾,又惯是和未来的定王妃楼大小姐交恶,到时候也定是少不了磋磨的。她比起其他人又多得了定王几分青睐,必是后院儿众矢之的,孤立无援。

  再有方才雪地里那一场闹剧,虽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以柳芳泗的性子多半记恨,他估计现在应该跑回华阳长公主府找她娘想办法去了,华阳长公主的心思深沉,也说不得要在哪里叫她狠狠地摔上一跤。

  裴都心里门儿清,但他当着裴昕的面却只字不言。

  他早拉过她好几把,然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有的人总得吃了些苦头才知道世事艰难的。

  自己立不起来,别人掺和进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处?

  ……………………

  定王卸任,果如裴郅预料那般,由他暂时兼掌大理寺,因为多了一份事儿,他傍晚从官署回来又在书房忙至戌时末才停了手。

  半湿未干的黑顺长发散在肩头,眉眼阴艳,身上只批了件素色暗纹大氅,瞧着真像是个美人儿。

  宁茴笑着脱鞋上榻,接过青丹手里的干帕子给他擦头发,她动作轻柔得很,闹得他心头发痒,他摁住肩头的手,沉声道:“别闹。”

  宁茴从他身后歪了头出来,反驳道:“我没闹。”

  裴郅侧身从她手里把帕子扯了出来,把人抱在怀里,软玉温香,入手凝脂,这心头痒乎得更厉害了。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微红的脸,呼吸暖热,发梢冰凉,宁茴伸手拨了拨他面颊脸侧滑落下来的长发,顺势环着他的脖颈。

  裴郅道:“我后天走。”

  宁茴:“嗯?”

  他柔声道:“此去一月,夫人不该亲亲我吗?”

  宁茴依言仰头印上他的双唇,他喉间逸出轻笑,亲吻间抱着人转到了床上。

  夜里无声,只她低语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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